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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东海、郯城外、张飞大营。

此刻张飞正在中军大帐之中一个人喝着闷酒,军案上已经杯盘狼藉,旁边两个亲兵战战兢兢的小心伺候着。

张飞身旁还有两个滚翻的酒瓮,一个是空的,一个还有少半的酒不时向外涌出,此时张飞已经半醉,胸襟上湿了大半,连脸上的一部虬髯也挂满了水珠。

张飞端起一大碗酒“咕嘟咕嘟”几口灌入嘴里,将碗向案上重重一扔大喝一声“痛快!”然后瞪着面前的两人喝道:“还不给我倒满了,没眼神的东西”

“报”正在这时,帐外有亲兵跑进来但膝跪地禀报道:“报将军,下邳有主公亲笔书信送到”。

“哦”张飞一个激灵,摇了摇脑袋,酒也清醒了许多,忙起身道:“拿来我看”没办法,张三爷最怕的就是这个大哥,平日里没少挨骂。

“哈哈哈哈”“好好好”看完之后张飞大笑几声又连说了几声好字,弄的几名亲兵迷惑不解。当夜,张飞破天荒的没有喝醉,悄悄召集了几名亲兵进入军帐,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几人满腹心事的先后离开。

第二日,张飞顶盔冠甲罩袍束带,时隔几日之后又来到郯城下骂战。

清晨的阳光下,张飞军容整齐,一股肃杀之气弥漫整个军队,张飞单手提矛,遥指城头如同杀神一般大喝:“陶商小儿、曹豹匹夫,你家张爷爷在此,快快出城受死”

城楼上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飞的骂战,一边派人去回报曹豹,一边布置弓箭手弓箭上弦,不多时随着张飞不时的叫骂声,曹豹、陶商登上城头。

曹豹以手遮阳看着城下跃马驰骋的张飞耻笑道:“张飞这厮前翻吃了两次小亏还是死性不改,待我羞辱他一番”

“张飞匹夫,杀猪屠狗之辈,也在此妄称将军,有本事你就攻上城来,不然就回老家杀猪去吧,哈哈哈”

“回家杀猪去吧”

“杀猪去啊哈哈”曹豹的士兵也跟着起哄冲着张飞大笑。

“曹豹你个贼杀才,只会躲在城墙上的缩头乌龟,破城之日,俺定将你混身刺成窟窿。”张飞怒吼着同时挥了挥手手中丈八蛇矛做了几个穿刺的动作。

“缩头乌龟,缩头乌龟!哦!哦!”张飞身后的士兵也以兵器顿地随着张飞的话音骂道。

两边你来我往,互相对骂了起来,但是骂来骂去就那几个字眼,实在没什么新意。

最后恼的张飞性起,大喝一声挥军攻城,身后士卒顶着大盾抬着云梯全力向城下靠近。

曹豹早有准备,几通乱箭遏制住张飞部队的推进速度,并且箭矢顺着盾牌的缝隙还射伤了百余人。张飞哇哇暴叫着强令兵士冲了几次均被射回,之后收兵。

次日天明,张飞只带百余老弱之兵前来骂战,并且命人在城门外搭起一个简易帐篷,帐帘掀起正对着城门方向,张飞未穿盔甲坐在帐中饮酒,而令手下几个嗓门大的士兵不停辱骂曹豹。而手下士兵更是横七竖八的或躺或卧。

“张飞匹夫欺我太甚”陶商怒气冲冲的道:“曹将军,我看张飞近日只有百余老弱之兵,不如出城一战灭灭他的锐气”

“大公子年轻气盛,然而不可意气用事”曹豹微笑的道:“张飞见我等连日不出,已经技穷,故意使此等老弱之兵引诱,而精兵则埋伏起来,如此小儿把戏,我岂能上当,只让军士与他们对骂即可,待他骂累了,必然自行退走。”

“将军久经沙场,是商一时鲁莽了”陶商也反应过来连忙谢道。

曹豹也算够能忍的,居然命军士抬来几案与陶商,曹林等人就在城头饮宴起来,气的城下张飞哇哇大叫。

过了片刻,张飞似乎喝醉了,也可能嫌骂战的士兵不够尽心,只见张飞拿着马鞭对着跪在帐门口的两个士兵噼里啪啦的猛抽起来,两人被打的皮开肉绽,上衣被抽成了布条,不住的哀声求饶。城头上的曹豹看着张飞的愤怒表现,不住冷笑。

如此三日,张飞很是规律的早上骂战,饮酒,喝醉了就拿手下士卒撒气,前后七八人已经被张飞打的遍体鳞伤。而今天曹豹终于等到了盼望已久的粮草,虽然只是利城和即丘两个县送来了粮草,但却能解曹豹的燃眉之急,因为城内粮草已经不够支撑半月了。

在验过两个押运粮草县尉的牌印之后,两百来人押着粮车从郯城北门缓缓进入,虽然曹豹很生气这两个县这么晚才送来粮草,不过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只好好言抚慰县尉,并安排来人城内休息,同时将其他几县县令在心底大骂了一番,暗暗思量等打退张飞之后必找他们秋后算账。

第三日张飞回营之后,掌灯时分照例喝的酩酊大醉、横卧于大帐中不省人事,连日来的挑战似乎也磨平了手下士卒的锐气,子时刚过,营门口几个值夜的士兵懒散的靠在栅栏旁小声宣泄着心中的怨气。

“本以为前日主公来信是劝将军不要酗酒,用心打仗,看将军开心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破敌妙计呢?”

“唉!哪料到将军如今越发变本加厉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不用曹豹来打,我们自己人都会被将军吓跑。”

“这可如何是好啊,你看现在大家根本一点士气都没有了”

正当几人感慨的时候,几条黑影悄悄的从远处灯火的盲区翻出了寨墙,步履蹒跚的向郯城跑去。

郯城,陶应的“州牧府”正在熟睡的曹豹、陶商等人被亲卫叫醒,说今夜守门军士抓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军士,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张飞的部众,因不肯忍受张飞的毒打来投降大公子,守门军士已经将他们绑到府衙大堂,等待让大人们定夺。

当曹豹、陶商睡眼忪惺的来到府衙大堂时,堂上两侧站着二十几个曹豹的亲兵,而堂下则跪着八个穿着张飞军服的士兵,皆被五花大绑,脸色惶恐的看向曹豹等人。

曹豹重重的“哼”了一声厉声道:“张飞匹夫见我连日不出,特意让尔等来我郯城行诈降之计吗?左右给我拖出去砍了将头颅送给张飞羞辱他一番”。

左右四五个军士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便欲上前动手拖人。

“大人,冤枉啊”

“大人我们不是诈降,是真心归附于您啊”

几人见此情形,忙“咚咚咚”以头碰地连声喊冤。

其中一个黄脸汉子“蹭”地站起身来疾呼道:“大人,先请听我等一言,若大人不信再杀我等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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