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芜笑着跑进屋,脚步轻快地来到忍冬面前说"冬儿姑娘,你看你叠的这只纸鸢,刚刚飞的可高了,兴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鸟儿呢。"

"是么?"忍冬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双眼一亮就像得到糖吃的孩子。立刻喜笑颜开地说道"快走,咱们一起放纸鸢去。"

也许是自信心得到了满足,忍冬顿时童心未泯,和小芜在园子里奔跑起来,手里拉着长长的线,看着放飞飘远的纸鸢。

"哇——姑娘你可真厉害,你的那只纸鸢飞得可真高。"

"你也不赖呀,快点,再有一点就赶上我了。小芜加油哦,再飞高点,再飞得更高一点——"

两个女子欢快的笑声似乎感染了周围的气氛,连月姑也回头看着奔跑在园子里的两个女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呀!纸鸢飞远了。"小芜突然一声惊呼,忍冬回头看她时,见纸鸢的线已经断掉,纸鸢被风吹到另一个方向,然后它随着风远远的飘走了。

"我的纸鸢飞走了。"小芜拿着手里剩余的线透着淡淡的无奈。"连它也抛下了我。"

"没事,我们去捡回来。"忍冬拉着有些沮丧的小芜,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拉着她走向纸鸢飞走的方向。

按着指定的方向一直走着,忍冬和小芜已经绕过了几个园子和回廊。

"这是哪儿?怎么感觉怪阴森啊?"小芜走着走着就靠近忍冬,看着四周的景物这么荒凉,貌似很久都没人住的样子。

忍冬打量了四周,树木十分浓密,亭台楼阁都隐藏在其中,就算是有阳光的天气看起来也依旧十分冷清和阴森。

奇怪的皱着眉,心里暗自想到:楼源山庄怎么会有这么荒凉的一个宅院,没有下人似乎也没有人气。好像被荒芜了很久的样子。

"冬儿姑娘,我有些怕——"小芜走着走着靠忍冬越来越近,后来拉住忍冬的手臂二人并列朝前走着。

"没事的小芜,这是大白天,我们在山庄里的园子中,别怕。不会有危险的,别害怕,有我呢。"

虽然忍冬心里也是十分疑惑,但是她为了安慰着身旁的小芜,依旧鼓起勇气壮着胆子。

走过那片茂密的树林,渐渐地视野就宽阔了,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茂密的花海,花海中间一条石径通往前方的楼阁。忍冬带着小芜走过石径来到了房屋前。

偌大的樱花树下,一位紫衣女子独自下着一盘棋,樱花纷纷落下,轻巧地落在她的黑发上,落在她的衣襟上。她站在树下,衣袂飘飘宛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忍冬和小芜只见她长发披肩,几缕发丝顺着她的细肩滑下,像丝缎一般柔顺地垂在半空。有些许被风吹得飘扬着。

"既然姑娘来了不妨就和小女子对弈一局如何"紫衣女子没看忍冬,一心一眼只顾着棋盘。

小芜心里十分不安,感受着怪异的气氛,她伸手拉了拉忍冬的袖摆示意她别去。

"没事。别担心,我去去就回。"忍冬对着小芜笑了笑,迈着轻巧的步子往前走去。

当忍冬坐在了紫衣女子的对面,她这才看清紫衣女子的面貌。

眉似细柳,眼若秋波,肤白如瓷,冰肌玉骨。一张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只见紫衣女子她神情温和,黑亮的双眸十分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棋子。

"你说,这步棋该如何走?是放在这儿?还是放在这儿?"女子自信地笑着,那份笑容似乎与她的柔美不符,总带点张狂的味道。让忍冬直觉她的美丽十分的嚣张。

紫衣女子手里捏着黑子,忍冬看着她手指指向棋盘的两处位置,都是置白子为死地的绝妙之处。好狠的一步棋,绝杀。

看着她张狂的笑容,忍冬内心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隐隐不安,整理情绪半刻,但忍冬还是淡淡地对着紫衣女子说道"姑娘棋艺高超,忍冬惭愧了。"

"也对。我灵溪还从没输给任何一个人"好自信自大的一句话,完全没把天地宇宙放在眼里似的。

紫衣女子一直笑着,笑得忍冬心里发毛。

"姑娘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我似乎在山庄里没见过你"忍冬疑惑地问出,她似乎从没听娄月泽说过,他还有其它的姐姐妹妹住在这里,而且,她住在楼源山庄也有些时日了,也没听到其余庄内的人提起过她。

"可我却知道你。"紫衣女子没回答忍冬的问题,反倒是高深莫测的说了句。

"这个是你的吧,还给你。"紫衣女子拿起断线的纸鸢递给忍冬淡淡地说。

"谢谢。"忍冬顺手接过,心里却隐隐感觉到强烈的不安,看着紫衣女子慢慢消失的背影,心底无端的紧张。

回到因梦园里,忍冬一直在回想着一个问题,这个灵溪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住在楼源山庄这么隐蔽的位置,似乎连山庄的下人都很少知道她。

"你在想刚刚那个紫衣女子吗?"小芜走进忍冬,看着她似乎心思早已飘到天那边了。

"恩。"忍冬低声点头应着,双眼的视线依旧看着远处的青山发着呆。

"那个女子美是美,但我的直觉总感觉她很危险"小芜偏头对着忍冬说"你还是别多想了,快趁热把鲜鱼汤喝了吧"

忍冬接过碗,闻了闻味道,的确很鲜美,舀了一勺放进嘴中细细品味,可心中一恶心就全数吐了出来。

"冬儿姑娘你怎么了"小芜看着忍冬吐得厉害,心里不禁有些慌张。

"我...恶心。呕——"忍冬断断续续回答着小芜,又开始吐着。

"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胃不太好。"忍冬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阵犯呕。

"冬儿姑娘你撑住,我去找大夫。"

忍冬躺在床上,看着大夫为自己把着脉,娄月泽、小芜、月姑在一旁是坐立不安。

大夫顺顺自己下巴的胡须,神情十分严肃,忽然喜上眉梢双手抱拳对着娄月泽说道:"恭喜公子,夫人有喜了,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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