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手上的痛哪里及得上心痛,我多么希望这一辈子都还没清醒过来,至少还是可以静静地跟你呆在一起。

忍冬坐在床上吃着刚刚紫苏给自己买的糖葫芦,边吃边向着门外张望。炎煜天天都准时,怎么今天迟到了?

"早上好啊王爷。"忍冬笑嘻嘻地对着进来的人打招呼。

看着端着药进来的炎煜神色异常,忍冬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炎煜放下碗,坐到床沿,将碗递到忍冬面前"来,把药趁热喝了。"

忍冬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皱着小脸儿。却突然发现炎煜的手红了一片。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着"怎么这么不小心。"

炎煜不舍的看着对面的人儿,下一瞬间却像被针刺到似的缩回了手。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逃也似的离开。

逃?没错,他就是在逃。到底怎么了?

"今天他怎么这么奇怪?"

尽管今生可能无缘与你素手相牵,但回忆在我心中却是永恒。

忧伤是长长的寂寞的流水,让我的心在里面沉浮,无休无止。谁能告诉我?我真的错了吗?

哈哈哈...

有时候笑着笑着总会笑出泪水。

玉王府,月凝轩。

昏黄的烛灯将房里的人影拉得老长,映在房门上的身影却是独酌无相亲。对酒成三人。

满地的酒瓶散落在各个角落,屋里酒气冲天,炎煜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壶酒正在猛得灌着自己。

醉了就好了,醉了就可以不清醒了,醉了就可以不用理会道德伦常了,也许醉了...他就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想放手,我真的舍不得。

忍冬,你在哪里...

炎煜迷蒙着双眼,酒精早已麻醉了他的思想,烛光忽闪忽闪的,他晃眼看到了忍冬的笑脸。

修长的手指伸过去,那么轻柔,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快要触摸到他了...

"王爷,小心。"

今天的王爷这是怎么了,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严禄将烛台拿开,他一推门进来时,便看到炎煜将手伸向烛台的火光,吓得他立即使出暗器将烛台切断。

"忍冬。"

炎煜抱着酒壶迷迷糊糊叫着忍冬的名字,严禄仔细听了听道"王爷,要不属下去把忍公子请来。"

"不!不要,不要让我见到他。"听到忍冬二字,炎煜有些惊慌失措。心里矛盾不已,他低声背过身小声说着"我不想见他。"

"可是王爷,你。"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严禄不放心的看了炎煜几眼,还是听从吩咐走出去带上了门。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离自己受伤已经一个月了,好久都没见到炎煜了,也不知道最近他是不是朝事繁忙。

紫苏真的是心灵手巧,也就大半个月的功夫便将婚纱做出来了。

看着图纸变成了现实,忍冬摸着手里的礼服爱不释手。

"紫苏,你觉得我们筹办一个婚礼设计阁好不好?"

"婚礼设计阁?是做什么的。"

"就是我们为成亲的双方设计一款独特新颖的婚礼方式,让他们带着不一样的浪漫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妻。"

"你是说做红娘?"

"有点这个意思,但也不完全是。"

"我怎么听不明白..."

"马上就是仲夏了,到时销魂苑将推出第二波惊喜。"忍冬神秘一笑"那就是:浪漫代言。"

忍冬将全体销魂苑的员工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小的晨会,为他们详细讲解了中秋之夜的全部计划,每人听了都是兴奋的踊跃报名参加。

"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忍冬看着台下声势如虹的众人,很满意的点着头,于是分配好各自的工作,让他们下去准备了。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二十颗...

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纤纤玉指捻着粉色的珠子丢进玉盘里,清脆的响声很是好听。

二十天了,炎煜他不会把我忘了吧。

忍冬手指捏着一颗粉色珠子转在指尖,这是第二十一的一颗,今天他会不会来?他会在做什么呢?

正在思绪泛滥之际,忍冬听到了门外脚步声响起,于是开心的唤着,心里小小的雀跃着。

"你终于来了。"忍冬终于绽放出一抹开心的笑容,眉角上扬看着到来的人。

门口一袭玉色丝袍,绣着墨梅的暗纹,俊美无涛的脸上挂着千年不变的痞痞笑容,当他看到像花一样顿时就萎去的笑脸,娄月泽心里闷闷的,但脸上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不欢迎?"

"你那么好心来看我?"

忍冬看着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的娄月泽,眼神都透着质疑。

他的话能信吗?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娄月泽理直气壮的强调,"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这副尊容。"

"谢谢你—救了我!"忍冬'腾';地一声走下床来,对着娄月泽大大地行了一个军礼。

娄月泽用玉扇敲打着手,表情好像不怎么满意。"这样就算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讨得你娄大公子的欢心呢。"

娄月泽状是十分有道理的想想,然后看着大眼望着自己的忍冬。直指自己的脸颊。

忍冬看着他,满脸疑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来,这里一个吻。"桃花眼里有着逗弄,隐藏更深的是认真。"就当做小小的报答吧。"

忍冬先是一怔,才抱着被子笑得很没形象,前俯后仰。"变态啊,两个大男人。"

随后看到娄月泽眼里的戏弄时,忍冬一记粉拳就打在娄月泽胸前。"你这么个大男人不会就因为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才没姑娘敢嫁给你的吧。"

"是啊,要不你就从了我吧,我委屈一些就是了。"娄月泽状似很是有理的说着,语气相当认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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