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妈妈啦!"忍冬这才恍然大悟,惊得合不拢嘴。

"那您二位呢?不会是没事出门旅游吧。"忍冬看着斯斯文文吃着饭的炎煜和娄月泽问道。

"我的第三个愿望不就是做个闲散王爷,四海游历嘛,现在有个大好机会摆在面前,我自是乐意之极了。"炎煜也说着。

忍冬又把疑惑的视线移到娄月泽那里,眼见他放下碗挑高了眉,也是一副非去不可的样子。

竟然都要去?忍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数了数要去南国普陀山的人数,还真的不少也。

那既然他们都出发去普陀山,不如再多自己一个,毕竟在自己穿越到这里来这么久了,还真没好好出去游山玩水过,这次的旅行还真是值得期待啊。忍冬暗自欢喜着。

"哇—紫苏你好幸福,我也要去,等我找到了观音大士,我一定求她赐一双可爱的龙凤给你..."

言毕,忍冬高兴地围着紫苏转圈儿,活蹦乱跳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她没看见的是,此时桌上所有的人虽松了口气但脸上都满布愁云,。临行的前一天,忍冬和紫苏坐在院子里,石桌上铺了好多张纸,忍冬就挽袖执笔站在那里忙个不停。

"所有的安胎教条都写在这上面了,你每天一定得按时照做,这样才能让将来的宝宝更美丽更聪明,唉,终于写好了,搞定!"

紫苏喝着安胎药笑呵呵的看着忍冬,接着拿过桌上的纸张看到,水淋淋的眼眸看着纸张之后又盯着一脸骄傲的忍冬说道"这么多?一百二十条..."

"这还好啦,你慢慢看,我去准备明天出发的包袱。"

"冬儿。"紫苏叫住转身正准备离开的忍冬,拉过她的双手说道"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古人说得没错,孕妇的情绪还真是多愁善感,好啦,你别担心我了,我一个好好的人,又没缺胳膊少腿,怎么会不平安,放心吧。"

"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宝宝也会等你这个姨姨的。"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只是去祈福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答应你,一定回来..."忍冬接着将耳朵贴近紫苏的肚子,轻声说道"未来的侄儿侄女,姨姨一定会回来看你们两个小可爱的。"

"呵呵,他们这个时候还听不到的——"紫苏脸色红润,面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欢欣。"哎哟——"

"怎么了——"

"小家伙儿好像听到你说话了,竟然踢我。"

"不会吧,他才多大?"

忍冬和紫苏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欢快和谐的声音充满了暖暖的幸福直奔云霄。

忍冬毒发倒计时五十天——

有人说:要么读书、要么旅行,灵魂和身体,必须有一个在路上。

也有人说过:人生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真的很喜欢这两句话,所以这次的旅行也在忍冬的心里变得很有意义。

马车缓缓地离开了叶家庄,慢慢驶向遥远的南国普陀山目的地。

忍冬一直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和旅游的快乐准备好好的在这场旅途中放松一下。

走走停停,行了两三个日夜,终于抵达了一个民风较为古朴单纯的小镇上。

淡淡的月色里,一条美丽温柔的河流划过这个静谧的小镇,河流长堤边上游人成群结队,有的凭栏眺望,看落日余晖,波光粼粼,游目骋心;有的坐在石凳上娓娓而变,神色舒展,嬉笑欢颜;有的在树下宽阔的堤岸上垂钓,摇着一把大蒲扇,一切真是惬意。

出门在外,忍冬又换回了一袭蓝色的长袍,一只乳白色的玉簪将发束起,翩然间,一位俊俏的公子又出现在了行列之间。

赶了几天几夜,舟车劳顿,一行人找了客栈住了下来,准备停歇一宿,明早再上路启程。

"看来这当今天下真是国泰民安呐,你瞧瞧这四处,百姓们的生活过得多幸福。"

叶驰走在一行队伍的后面感慨道。

忍冬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毕竟天下太平才是众望所归的。

"这是陛下治国有方,希望这份儿和谐安宁能一直持续下去。"

忍冬将手里的折扇一收,走向前面围着的一群人。

其余几人看着忍冬走了过去,也纷纷过去凑了热闹。"大家安静。谢老夫子今儿在这儿破例招收一名入室弟子,只要谁能答出谢夫子的题目,那他就会成为我们玉衡书院的小师弟,作为先生的最后一名弟子。"木桌正中坐着正气凛然的白发老夫子,看他浑身散发的书香气想必也是读破了万卷书的书呆子,而刚刚说话的那位正是坐他左边的一位年轻小伙子,约莫十八九岁的光景。他穿着淡蓝色的学服,手执书卷和毛笔,声音洪亮,对着人群里喊着。

顿时,这一句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忍冬左右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谢夫子可是一代名师,他手底下可教出了无数个状元呐。"

"玉衡书院的谢先生可谓是孔夫子在世啊。"

"难得啊难得,不知是谁能这么幸运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

"哎,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怕是没盼头了。"

忍冬左顾右盼,看着议论不停地老少妇孺,想必那位谢老夫子是真的有才学,并且德高望重,要不然怎么会像明星一样受到这么多群众的拥戴呢。

炎煜与旋圻对于这种奇特的比赛也特别的好奇,也随着忍冬挤进了人群,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一代名儒倒是博学多才,不知会是什么题目?"炎煜语气里带足了好奇。

"我真有些好奇。"旋圻接过炎煜的话又对忍冬说"你能猜到是什么吗?"

"还不知道,看看再说。"不一会儿,在大家面前出现一张白色的布,上面绣着蓝色的绣线,其中一名书院弟子从棋盅里拿出黑色的棋子。

"难道是比试下棋?"娄月泽说道。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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