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公子你别走啊!要是明日那产婆来查我的身子该怎么办啊?”

岳明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道。

已然离开密室的叶天传音道:“放心吧,那产婆有人会搞定她的。”

确实,能被叶天收在身边混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岳明雪在这七日时间内控制了马氏二号。

柳生一梦与羽仙灵二人也没闲着,竟是改头换面,打听到了马家老祖下一次祭拜的时间。

两人艺高胆大,还将自己扮成了祭品,准备在祭拜之日,杀马家老祖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是叶天推迟计划的原因。

相比于,明刀明枪的干,还是背地里阴人一手保险的多。

不过,这祭拜之日倒是让叶天犯起了难。

竟是在一个月之后。

这便代表着他在今后的日子,还要面对那些马氏三号、马氏四号、马氏五号...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还会让他碰上,令他恶心的血腥女马氏三十六号。

虽说被安排伺候他的女人身材模样都不错,但是让他每日每夜的逢场作戏,可不把人心给累坏了。

不过,犯难归犯难,等待还是要等待的。

“哎,等待,其实也是一种享受。虽然它是煎熬的,虽然它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可它却是时间对人意志力的考验。坚持下去,你会收获累累硕果,半途而废,你可能会一无所获。”

叶天躲在天机楼顶楼的大床上,一边喝奶一边说着安慰自己的话。

还好那四个金刚芭比不在,要是看见叶天这副嘴脸,估计得上去捶他一顿。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一个月内,叶天每天就在天机楼内接受着马氏女人们的伺候,不管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乱做,他始终都坚持自己的原则。

那就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当然,在这鬼城内,能救的天下苍生还是要有选择性的,要不就成了烂好人,救人不成反被害,得不偿失!

其实,叶天的标准也不高。

像马氏一号这样性格的,他直接就赏其鸿蒙祖气,同化成自己人了。

只有像血腥女那样的老油子,叶天才会一根毛都不会让她碰,直接盖上了死亡的章印。

好人,坏人大概率上来讲,还是各占一半一半。

一个月后,叶天连同马蔚来在内,刚刚好同化了十七个女人,都与他穿了同一条裤子。

而,好巧不巧的是,等到了祭祀日子来临时,正好排到了血腥女三十六号。

此刻的血腥女,已然来到了天机楼内,猴急猴急的要扒扯叶天。

叶天早就收到了情报,知道一会儿整个鬼城都要参与祭祀,直接懒得对她动用天魔大法,一根毛都不会让她沾上,即便是这血腥女人已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抹了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花粉,也遮不住她骨子里的血腥。

“轰隆隆..”“轰隆隆”还是那整齐有节奏的脚步声。

叶天这些日子,倒是听的顺耳了许多。

四个女金刚芭比又来到了叶天的房间道:“老祖已出关,今日祭拜始祖。”

“任何人不得行床笫之事。”

“两位,还是早些沐浴更衣参加祭祀活动吧。”

叶天,连忙站到四个女金刚芭比的身边道:“这澡我一天洗三遍,身上不知道多干净。我这就随你们参加祭祀。”

又转着头对身后的血腥女道:“你呀..你还是好好洗洗吧。”

“狐臭味太重!一会儿参加活动还不把人熏个好歹。”

“你放屁!老娘可是刚刚洗了澡的。”血腥女暴怒道。

她一直待在密室的屠宰场内,可是数着日子等待着与叶天同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洗了多少遍,身上还涂抹了秘制的尸油精香。

现在却被眼前的男人嫌弃身体臭,她肺都要气炸了。

不过,叶天可不会同情她。

只继续对血腥女道:“鬼城人不骗鬼城人,你有狐臭你自己当然闻不出来,其他族人也不好意思点明你。”

“要不你让她们告诉你,你是不是有狐臭。”

叶天,不着痕迹的将血腥女目光吸引到了四个金刚芭比身上。

这时,四个女金刚芭比看着血腥女,一脸的无奈表情,终究是有人开口道:“三十六号你还是再洗洗吧!”

..“啊..啊!”血腥女被同族人这么一说,满脸的难以置信,竟是瞬间崩溃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

确实,女人天性就喜欢美。

美在于脸面,面子大于一切。

别看血腥女这样式的人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但这种人心理防线最差,随随便便的心理打击就能让她疯魔。

她哪里知道,这四个看起来刚正不阿的金刚女芭比,早在前些日子就成了叶天的人。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没有了底线,顺着别人的谎言被动,就不显得可怜...”

叶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心情大好,哼唱着前世所学不多的歌曲之一,一摇一摆的来到了祭祀的场所。

祭祀场所,还是先前那座半圆台。

只不过,相比于上次。

这次的祭祀活动,可谓是隆重到了极点。

鬼城中,所有的马氏族人全都来了,一个个走来走去,忙碌不堪。

他们都知道,这次可不单单为了他们的老祖宗忙,也是为了他们自己,只要完成了这最后的祭祀仪式,他们就能从这鬼城中走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了。

与传统的祭祀差不多,不管你最后是不是用人来祭祖,都要象征性的准备一些大牲口。

鬼城中,没牛、没羊、没鸡,能充当陪忖的也就那些蛇虫蟒鼠了。

圆台下,一个满脸胡须的马家老头,拿着一把特大号弯刀,正在一只一人大的蝙蝠前“嚯嚯”的磨着。

边磨,嘴里叽叽歪歪的念叨,好像是在做着祷告。

一般的祭祀风俗都有其人道主义精神。

你宰归宰,就算宰个羊吃,还要求不能让羊看见刀,临了还要给喂给羊一把草。

寓意为让死亡变得甜蜜些,吃着草离开这个世界。

不过,那人道主义精神放在这鬼城中,显然是在扯犊子了。

那弯刀本就锋利无比,老头这样磨估计是想把蝙蝠吓尿,那样肉吃起来会比较酥软。

亦或者老头只是在走一个程序,叶天瞧他没磨个几下就停了下来。

只一把抓住蝙蝠的下巴,刀锋在它脖子上一割。

就在他精熟的刀法,施加在蝙蝠喉咙之上的一刻,那蝙蝠的童孔也是越放越大,开始伸脚乱踢,但不是太激烈,直到鲜血将蝙蝠腿给染红,它的童孔又恢复了原装,竟是诡异的露出了一个人,才会有的无可奈何的情感。

人群内各忙各的,也没多少人盯着老头的刀法看。

叶天算是一个仔细看的。

他还从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人看的比他还仔细。

正是他前段日子带进密室中的小女孩。

小女孩体内的血虫被他换成了金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眼神也变得清澈透明,正直直地盯着那蝙蝠死不瞑目的双眼。

她的眼里有担心害怕,有疑虑忧愁,是在同情那临死前露出人类表情的蝙蝠,亦或者是疑虑,为什么自己的族人,等会还要将的亲姐姐献给那蟾蜍大妖,也是她们马家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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