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探清楚了?”

苏邵元手提森白长刀,靠在一处庭院墙外,冲着身后程三炮点了点。

“已经查清楚了吗,就在这处赌场中,不会有错!”

“好!”

“大家记住人贩特征,个头不高……身穿灰色麻布衣,进去先将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千万不能放走一个!”

苏邵元沉吟一声,来到木门前。

“咔嚓!”

猛的一脚将门踹开,手提长刀冲了进去。

“全都不要动!”

“锦衣天卫办案,阻拦者,格杀勿论!”

“哗啦……”

正在里面赌的高兴的众人,纷纷诧异的抬头望了过来。

“呵呵,鄙人乃是金钱坊的掌柜,不知道锦衣天卫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一名穿着满是铜钱的长袍男子,笑着走了过来。

“什么意思?”

苏邵元看着用手不停顶着自己的掌柜,低头一看。

一锭洁白如雪的银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贿赂我?

这……会有罪孽值吗?

“呵呵……”

苏邵元笑了笑,将银子默默收了起来,冲着一旁的弟兄们吼道:

“将所有人都带回去,现场收缴的银两全部充公!”

“你……”

金钱坊掌柜脸色一变,连忙从怀里再次掏出一锭银子,暗地里递给苏邵元。

“大人,金钱坊后面可是管大人……莫要自误啊!”

“来人,贿赂朝廷命官,这就是证据!”

苏邵元拽着掌柜领子,一把将他提了起来,丢给身后的众人。

哼哼!

老子可是反派,管你身后是谁的人!

今天就是摆明了黑吃黑,你能怎么着?

奉了当今圣上的命令,量你背后的什么管大人也不敢放屁!

想到这里,苏邵元一步步来到赌桌前,冷眼审视了所有人。

“谁叫裘涛?”

“砰!”

突然, 站在角落一名中年男子,猛的一把将眼前桌子掀飞,转身一个健步跳出了窗外。

“3……”

“2……”

“1……”

苏邵元冷笑看着所有人,并不着急。

倒数了几声,守在窗外的几个人压着那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裘队长,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赌银子,真是好兴致啊!”

苏邵元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开口嘲讽道。

“来,带回去!”

转头冲着一旁的掌柜拱了拱手,苏邵元冷笑着向外走去。

“掌柜的,这……”

看着众多锦衣天卫离去,一旁的伙计凑上来小声说道:

“锦衣天卫居然到这里来抓裘队长,会不会是事情已经暴露了?”

“别急,裘涛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掌柜微微皱了皱眉,低声嘱咐:

“银子已经安置妥当了吗?”

“现在去禀告管康大人,就说赌坊被锦衣天卫查抄了,收走了上千两白银,让这个家伙去扯皮,咱们不要轻举妄动,上官大人所用的办法,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咱们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今夜去见见上官大人!”

“是!”

伙计沉稳点了点头,迈步从赌坊内走了出去。

“哼哼,昏君当道,搜刮民脂民膏居然用来炼丹……早晚有一日,必定能推翻整个齐朝!”

掌柜冷哼一声,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赌坊,缓缓向内室走去。

……

锦衣楼!

“堂下何人?”

“啪!”

坐在上方的刑部尚书管康将惊堂木拍的“啪啪”直响。

苏邵元回来也没想到,刑部尚书居然就等候在锦衣楼,不过……对此徐公似乎并不在乎。

吩咐众人,让刑部就在锦衣楼中审问人犯。

“呸!”

裘涛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狠狠唾弃了一口,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找死!来人,给本官大刑伺候!”

管康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面色涨红,猛的从桌子上抽出个签子丢在地上。

“哼哼,敢!”

没想到眼前的裘涛冷哼一声,如鹰般的目光扫视过上来的衙役。

“某乃是诚王麾下兵士,你们敢用私刑?”

“这……”

被瞪了两眼的衙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抬头望着坐在上方的管尚书。

“胡说八道,诚王乃是圣上胞弟,镇守边关数年,你怎么可能会是诚王麾下,满口胡言,来人,上刑!”

管康深吸了口气,拿出自己刑部尚书的威严。

“啪!”

不过,眼前的裘涛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随手丢在地上。

“恩?”

苏邵元站在一旁,看着这刑部尚书的一番操作,忍不住伸手扶了扶额头。

真是猪队友啊!

这都是从哪学的毛病啊,问了半天一句话也没问出来啊。

这都已经马上半夜了,再审不出来个所以然来,难道全部都要通宵加班?

问题是,锦衣天卫可没有加班费啊!

不过幸好,刚才在外面回来的时候,将整个赌坊内的银子全部跟弟兄们分了。

所以所有人看着在上面耍猴的刑部尚书,均没有表现出来不耐烦的神情。

“暂且休息!”

看了看手中的铜牌,管尚书脸色一阵变换,无奈的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内堂。

内堂中!

“如何了?徐某可要恭喜尚书大人了,审问出税银的下落!”

离得如此近,别说你没听到,这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管康嘴角抽了抽,决定将眼前这个难题丢给锦衣天卫。

“唉……徐公,下官无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诚王麾下的人,此次税银来自东北,为了沿途安危,乃是诚王麾下之人前来护送……这……”

管康此时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只能如实说道。

越查下去,这个案子越让人心惊了。

现如今再牵扯到诚王的话……诚王可是圣上胞弟,如果,税银真的是诚王调换的话……那……可真的是出大事了。

“诚王?”

徐棕神情一怔,脸上表情同样变得凝重下来。

诚王难道与税银案有关?

“苏邵元!”

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徐棕冷声说道:

“此人犯交于你,今夜务必要让他开口。”

“我与尚书大人就等在这里!”

“是!属性遵命!”

苏邵元拱了拱手,自信满满应道。

刚才在外间的时候,他可是将在电视剧中如何审问犯人的画面齐齐过了一遍。

不就是心理博弈嘛!

这不是有脑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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