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东对梁海涛说:“海涛,我离开江宁,最放不下心的是明仁的生活。他跟着我十几年了,职务的问题解决了,可是他的婚姻问题我却无能为力。

原来觉得你们几个知青在积极促成他和袁启亮的女儿,怎么这些年感觉没戏了.....”

“我和潘毅也跟明仁谈过几次,主要还是两个人的性格问题,在一些事情上,他俩谁也放不下。

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太熟悉了,都非常了解对方,总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些别人想象不到的顾虑吧!”

“以传统的恋爱观和婚姻观来看,熟悉不好吗?正因为熟悉,说明两人之间相互了解,感情基础才牢固。”叶向东说道。

梁海涛接着说:“时代不同了,还有另外一种观点认为,男女之间之所以能在一起,是因为神秘感使得两人相互吸引。

太熟悉了,反而没有了风景线,也就没有了神秘感,相互间就失去了吸引力。”

“这件事情我怎么说他都不听,他说不想这么早考虑家庭的事情,我说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不早了。

不管什么观点,在这件事情上,我把他交给你和潘毅,你们应该多关心他。

一个干事业的男人,没有一个安定的家是不行的,安居才没乐业,尤其是走到领导岗位上。时间长了,单身一人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好了!你也该回家看看了,刘娜知道你回宁洲,这两天一定在家等着急了。”叶向东语重心长地说道。

......

刘娜站在阳台上,不停地朝小区门口观望……她终于看见梁海涛开着车子进了小区。

梁海涛拿出家里的钥匙,打开屋子的门,转身刚把门关好,刘娜突然从身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脸颊紧紧的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不停地蹭着,把梁海涛吓了一大跳。

“吓我一跳!原来你在家呀?今天下午没去上班?”梁海涛转过身子,紧紧搂着她的腰,就把嘴唇贴了上去。

“知道你要回家,提前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刘娜说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把脸蛋贴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弄得他胸口痒痒的。

“刚进门,让我先喝口水吧!”梁海涛说道。

可是刘娜就是紧紧搂着他不放。

梁海涛先是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接着把包放在地上,用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的眼睛、脸颊、耳朵、脖子……

一会儿,他用一只脚去勾掉另一只脚上的鞋子。

刘娜感觉他脚下在动,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弯腰帮他把鞋脱去,又套上拖鞋。

然后拿起地上的包放好,给他端上一杯茶水:“看到你的车子进了小区,就给你泡好了,喝吧。”

梁海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水,刘娜走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

梁海涛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细嫩的皮肤,尽情欣赏着眼前美丽的妻子。

三十多岁的女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和关节都显得柔情似水,魅力四射。

俗话说,壮男配娇妻,郎才配女貌。

从认识到现在整整二十年了,两人每次在一起都如同初恋。

在梁海涛眼里,刘娜似乎不仅是的妻子,而且是他的骨肉至亲。

两人相互搂着对方,亲吻着……

接着,刘娜将手从梁海涛的脖子上拿下来,然后开始解开他的衣服。

从外到里一件一件的脱,梁海涛突然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刘娜笑嘻嘻地说道:“脱衣服,洗澡呀!你紧张什么?”

“我自己来吧。”

刘娜说:“不行。你累了!今天必须我为你服务。”

梁海涛看着她的纤纤细手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笑着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还要劳驾刘总裁亲自伺候。”

刚说完,就被刘娜拖进了卫生间。

梁海涛这才发现,卫生间里居然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大浴缸,而且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

“这浴缸是你新买的?”梁海涛问道。

“是的!”刘娜点了点了。

梁海涛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抚摸着光滑如镜的浴缸边缘,感慨万端:“这也太奢侈了吧!大多数老百姓还住在低矮潮湿的平房里,这样的房子,这样的卫生间和这样的浴缸,对于他们来说,想都不敢想的……”

刘娜像清洗瓷器似的给他清洗着身子,而梁海涛的心思却不在这儿。

她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就专心洗澡吧,这个时候了还发什么感慨呀!”

“害!忧国忧民嘛。”梁海涛笑着说道。

“哼!回到家了,跟我在一起还想工作的事……”

“我工作的时候也想你呀……”

她瞟了他一眼,问道:“哪儿想我了?”

梁海涛接着说道:“哪儿都想,就是没工夫……”

刘娜用占满泡沫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背,说道:“没良心的,为什么经常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梁海涛苦笑着说道:“不是在开会,就是下乡,否则我怎么敢不接你的电话?”

两人说话间,电话突然响起来。

刘娜擦了擦手,接起卫生间里的壁挂电话,是谭小红打来的,谭小红在电话那头说道:“刘娜,潘毅听说海涛和明仁这两天在宁洲,他这会儿正在来宁洲的路上,他让我给你电话,说今晚几个人一块聚聚。”

“没问题!海涛也刚进家门呢!”

“海涛来宁洲两天了,终于憋不住,回家啦!我这就上你家去!”

刘娜迟疑了一下,捂住话筒,小声问梁海涛:“小红说这会儿要过来,怎么办?”

梁海涛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

刘娜对小红说:“海涛有点儿不舒服,估计是开会期间没休息好,这会儿正在房间休息了。”

谭小红哼了一声:“别找借口了,我又会不影响你俩谈情说爱!”

刘娜扑哧一笑,干脆把话挑明了:“不影响也不行!”

谭小红无奈地说:“好吧,咱俩同病相怜,几个月才见一次,可以理解,不打搅你俩亲密了。

等潘毅到了,确定好了聚会的时间和地点,我再通知你们。”

刘娜笑着说:“这个建议不错,理解万岁。”

说完,刘娜把电话挂掉,用浴巾帮梁海涛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

梁海涛离开浴缸就直奔卧室,扑倒在大床上。刘娜紧跟了进去,用力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往外一推:“去,把客厅的灯关了。”

梁海涛立刻出去把客厅的灯关了。

刘娜又说:“把卧室的大灯关了。”

梁海涛把室内的大灯关了,换上了一个光线柔和的小灯。

这个时候,刘娜已经给梁海涛泡了杯茶,把自己要喝的饮料也拿来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熟练的点上两根蜡烛,喷洒香水,放上妙曼的萨克斯,分贝很低,让背景音乐贴着墙壁轻轻地游走着,漂渺而虚幻,使得整个卧室而变成了完全封闭而自我的私密空间。

这是刘娜一直坚持的传统习惯,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了,形式从来没有变过,变化的只是不同的背景音乐。

她把每一次的同房都搞成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在温馨和虔诚的笼罩下,注入了浪漫主义和古典主义色彩,同时也注入了崇高的美学品质和艺术气质。

梁海涛也觉得这样真的很不错,把世俗的情欲变得神圣和纯净,远离了尘世与粗鄙。

刘娜换上了薄纱睡衣,缓缓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一辈子。”

梁海涛轻声说道:“我们已经相爱了半辈子,只剩下半辈子了。”

“那我们就加紧相爱吧!把后半辈子当成一辈子来爱。”

瞬间,温馨的卧室里弥漫着节日般的爱的狂欢,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中,沉浸在对方身体滋润的包裹里,以此获得生命中最绚烂、最彻底、最亲密的安全、哺育、信赖、抚慰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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