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佑下车时,奇怪家里怎么没人出来迎接,连门都闭着。

他瞧了瞧院子周围几处暗哨,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刚跨过门槛,迎面冲来臂套乾坤圈、身披混天绫、双手各执一杆红缨枪的少年英雄哪吒。

正当他准备反抗,门后又涌出大批虾兵蟹将,用三叉戟将自己死死困住。两位老龙王在龟丞相、母夜叉和太乙真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罗天佑大笑着夺过最小虾米的武器,将他抱起,高举过头顶。小虾米手脚乱舞,狂呼,“大王救我!“。

哪吒踩动风火轮,挺枪急速刺向罗天佑的面门。扮演龟丞相的刘碧瑶则大喊,“天佑,孩子还小呢,赶紧放下来,小心别摔着他。“

大家纷纷除掉戏服,围到罗天佑身边,问长问短。罗攸宜和两小儿子爬上沙发,挂到爸爸身上,筠伦的小手扯着爸爸的耳朵,以报刚才被俘之仇。

刘小露问,“天佑哥哥,大家的扮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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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佑点点头,“嗯,非常不错,就是筠伦和凌霄太小了,恐怕到时不能登台演出吧?“

刘小露说,“没事,这两个小家伙可喜欢演戏了。而且他们的戏份也不多,就是凑个人数,显得龙宫里兵多将广嘛。“

有了罗天佑的加入,大家的排练更加起劲了。

弹指一挥,取DNA鉴定结果的日子到了,罗天佑、刘碧瑶人等开车去医院,这次除了罗颖,其他孩子一个也没带。

医院已经给家里来过电话,证实了罗颖与肖殿柱确实有血缘关系。这次过去,只是为了认亲。

罗颖反复地问曾如月,“妈妈,我该怎么办?“

曾如月摸着干女儿的头没有说话。关于她曾爷爷的身份,大人们已经跟她说了,就是为了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面对骨肉亲情,一个小孩

罗天佑说,“颖颖,你从小就懂事,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都是我们的好女儿;无论将来去了哪里,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女儿。“

罗颖弓腰坐起来,从后面给了罗天佑一个拥抱,喃喃说道,“爸爸,谢谢你,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说罢,毅然推开车门,走向笔直站立在医院门口的曾姥爷。

过了几天,大家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罗颖自从走后,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沐雄派人前去调查,发现以前常在唐人街一带活跃的赶月教人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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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醉熏熏的杰克搂着一位金发小妞从酒吧里出来,性感的衣服让小妞火辣身材暴露无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了。

刚好门口有辆出租车在揽客,杰克牵着小妞的手上了车,蠢蠢欲望驱使下,开始对小妞上下其手。女孩也是相当地豪爽,忘情迎合,声情并茂。

正当两人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司机已经将车开进了有如迷宫一般的金门公园,张建军在这里等着他们。

车门被打开时,杰克还以为到家了,整了整仪容,便要下车。但是很快就把伸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挡在车门前,神情冷峻,如同恶鬼一般。

大汉用不太标准的英语说,“杰克先生,出来吧,你欠了我们笔债,今天得好好算算。“

杰克畏怯地瞅了一眼司机,司机正一脸坏笑地盯着他,明显是一伙的。

黑暗像一张厚厚的毯子笼罩着金山公园,周围一片死寂,即使是喊破哑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吧。

杰克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爬出车,浑身像筛子一样瑟瑟抖动。

金发女孩子也被吓傻了,脸色苍白,双手抱着胳膊,惊慌地盯着驾驶座上的吴爽,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们想……想干……什么?”

吴爽笑道,“放轻松点,别紧张,我们与外面那小子有些过节,跟你没关系。不过,你身上那股子浪劲儿,爷忒喜欢,留下来陪爷吧,顺便帮爷爷培训一下手底的那些姑娘们。“

特别爱钱的人,很少有硬骨头。张建军还没动粗,杰克就彻底崩溃了,老老实实,有问必答。

太约一星期前,肖殿柱找到杰克,拿出五万美元,要他篡改DNA检测报告。别看杰克身为医师,薪水丰厚。但因为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身上的钱永远不够用,见了钱比爹娘还亲。

篡改报告,对杰克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见肖殿柱还在费着劲儿劝说自己,不耐烦地打断老头,将钱一把抓过,飞快地塞进抽屉。然后将腿架到桌上,轻松地吹起口哨。

张建军问,“肖殿柱是怎么找到你的?”

杰克答道,“一个小时候的华人朋友介绍的,据他说,肖殿柱是他老大的老大。”

张建军命令杰克重新上车,把他带到一个繁华地段才放下去,恶狠狠警告道,“今晚的事,要守口如瓶,不然,你和你的家人会全部消失在这个地球上。”

金发小妞刚想大声呼救,张建军看穿了她的意图,把牛眼一瞪。小妞明智地放弃了逃跑,乖乖地趴到张建军身上,极力讨好。

杰克的朋友住在贫民窟,这里也是杰克出生的地方,充满犯罪和禁药。道路两旁阳春随处可见游荡的站街女、醉鬼和瘾君子。

吴爽把车停在一栋三十多层的破旧大楼前,黑暗中顿时投来无数道警惕的目光。

张建军拒绝了金发小妞留在车里看车的请求,和吴爽将女人夹在中间,跨过一道腐蚀严重的铁门,顺着满是涂鸦的楼梯爬到二楼。

遗憾的是,他们要找的人,此时了无生机地瘫坐在饭桌前的椅子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四条椅子腿泡在一滩腥红的鲜血里。还有一条不规则的血迹,从门口延伸过去。

看样子,死者是在门口遇刺,然而没有立即死去,挣扎着去了椅子那儿。桌上除了一碗干稠的稀饭,什么都没有,然道此人仅仅只想坐着死去?

房子只有不到二十平米,东西不多,却很杂乱,不知是被人动过,还是本来就这样。两人仔细翻捡,也没找到什么可用的线索。

张建军留下吴爽和金发小妞守着,自己下楼去找电话亭。找到电话亭后,向罗小敢汇报了现场情况。

罗小敢听完张建军的描述,猜测对方可能用粥水在桌上写了字,告诉张建军用碘酒试试。

张建军驱车从二十四小时药店买来碘酒,将其洒在死者身前的桌面上。果然不出老板所料,几行蓝色的中文显现出来。是一串位于波士顿的地址。后面还有一句,帮主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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