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沉凡和沉佳宜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四处拉上警示带,只不过还是有一些人看热闹,围在一旁。

沉凡过去拨开人群,让沉佳宜能够很快的进入到里面。

“你好,这里已经被警方控制了,请保持距离,”一旁一个维持纪律的警察赶紧的跑过来制止他们。

“你好,我要见你们局长,他应该在这里吧。”沉佳宜走上前,很严肃的说道。

“你是?”小警察很是警惕的问道。

“你就告诉他,我姓沉,他就会明白的。”沉凡还是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模样。

“那,那好吧,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吧,我去请示一下我们局长。”小警察寻思一会儿,便去找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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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大一会儿,那个小警察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严肃正气,一看就是久在高位的人。

中年人走过来,对着沉佳宜敬一个军礼,然后才笑着说道。

“是沉小姐吧,我是罗春平,是江州市的公安局局长。”

沉佳宜还一个军礼,“罗叔叔客气了啊,直接叫我佳宜就好。”

“那好,佳宜,你爷爷还好吧,身体可还算硬朗?”罗春平带着几个人往里走去,路上还不忘跟沉佳宜说着话。

“嗯嗯,罗叔叔放心吧,爷爷的身体挺好的,而且前些天还一直跟我念叨你呢,听说我要来江州,特意嘱咐我跟你问好。”沉佳宜恢复到平静的心绪,笑意盈盈的说道。

“那我就谢谢老爷子了,今年过寿我没去成,等明年,老爷子八十大寿,我一定到!”罗春平听说老爷子这么看中他,激动的说道。

“那好,咱们可就这样说定了啊。”沉佳宜笑着说道。

“罗叔叔,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啊!周福兴怎么会突然的死在这里了。”

“哎,这事情说来话长啊,我们在今天早上发现周福兴逃走之后,紧急派出了大量的公安干警,跟交警武警一起行动,搜寻其下落,下午,市公安局接到报警电话,一个年轻人在码头附近的河边钓鱼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死尸,等到法医来鉴别之后,发现正是逃脱的周福兴,死亡时间是昨天午夜时分,死亡原因是窒息而亡,脖子上也有明显的勒痕,也就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

“这么说来,周福兴被人从公安局带走之后,就被人给杀了,然后丢入河里。”沉佳宜推测到。

“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具体的细节,还需要抓捕到嫌疑人之后,再审判得知。”

沉佳宜与罗春平谈论着桉情进展,沉凡则和钟祥去看了周福兴的尸体。长时间的被水浸泡,尸体早已经变形,但是依稀可有看出,这是昨天刚刚见过面的周福兴。

说实话,沉凡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他不喜欢周福兴,甚至是恨他入骨,但是如今看到他如此悲惨的死去,被人当成棋子使用,没有价值之后便这样随意杀害了,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沉凡y叹一口气,便转身回去了,一直看着这尸体,说实话是非常反胃的,沉凡受不了这样的煎熬。钟祥则是更简单直爆,直接到一边吐了。

沉凡强忍着不适,走回到沉佳宜身旁。

“我看了,是周福兴,死的很惨。”沉凡的心情很差,无论是谁,看到这一幕心情都不会好了。

“哎,算起来他也是无辜之人,我会给他报仇的。”沉佳宜叹一口气,随后又坚定的说道。

沉凡他们不是专业人员,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他们操心了,周福兴这里的线索已经断了,就得去找其他的线索。

“接下来去咱们去哪里啊?”沉凡问沉佳宜,听从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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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周福兴家里面看看,调查一下他最近跟哪些人有了些,还要调查局一下,近些年来他有哪些异常之处。”沉佳宜想了一下,又跟罗春平,商量了一下,兵分两路,沉佳宜他们带着几个警察,去周福兴家里,另外一部分的人,去到那个出租屋了解情况,现在没有了直面上的线索,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按照之前了解的情况和走访貂蝉,得知了周福兴家属的详细地址,沉佳宜带着众人直奔那个小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控制住了他的家人。

说是控制,实际上就是跟她们坐下来聊聊,因为就只有周福兴妻子和女儿两个人,再没有其他的亲属了。

周福兴妻子妻子一看许多警察围在门口,像是提前知道他们会来一般,主动的让开道路,让他们进来,然后跟自己的女儿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任凭警察们调查。

由于他们两个的态度极好,警察们也都没有用强,只是很随意的坐到她们身边,去了解情况了。

“你是周福兴的妻子?”沉佳宜问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人。

“是的,我叫元诗,是周福兴的妻子。”那妇人回到。

“那你可知道我们今天为何会来?”沉佳宜又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为了周福兴而来,他一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法之事。”妇人依旧是平平澹澹,彷佛一切都是与她无关。

“没错,他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而且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周福兴死了,被人杀死后抛尸码头,尸体已经被我们找到,望你们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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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兴妻子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但是她身边的女儿却大惊失色,声音都有些变了。

“什么!你说我爸死了?不可能,他怎么会死呢?他又没有做那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会死,是不是你们害了他们!”女孩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就差点扑上去抓着沉佳宜质问了。

“盈盈!别闹了,是他咎由自取,不关别人的事。”元诗呵斥住女儿的无礼行为。

“可是,可是你说他不会死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他死在码头!”女孩子像是控诉,像是质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指向了自己的母亲。

沉佳宜眉头挑一下,一下子警觉起来,看来这个妇人,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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