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桃虚惊一场说道:“幸亏有孟伯母在,不然我真的招架不住。”

孟煜然在一旁打趣道:“你有什么招架不住的,不是说回去要更加努力吗?我看你再过半年怎么交差。”

“你刚刚不也跟爷爷说,肯定不会让他失望的吗?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大家一起死。”

生孩子又不是沉桃一个人的事情,要怪罪下来的话,孟煜然也难辞其咎,虽说他们两个压根就不想生。

“谁要跟你死在一起?”

孟煜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沉桃。

沉桃抚摸着下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激动的说道:“我有个完美的办法!你可以伪造一份医院开的检查报告啊,就说你小蝌蚪质量不行……”

孟煜然脸色骤变,一旁得康哲赶紧上前按住他呼之欲出的巴掌,大喊道:“沉小姐,您还是换个思路吧!”

他蝌蚪质量不行?

真是搞笑。

“按照沉小姐的这个逻辑,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身体有问题?!”

沉桃立马摇了摇头:“那当然不行了!我的身体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比你小六岁啊,要是说我不能生育,这谁会信啊!再说你天天抽烟喝酒,那小蝌蚪估计早就死了。”

孟煜然气的拳头都在颤抖,质问道:“沉小姐,不会是想用这种老套的激将法,让我跟你发生关系吧?”

沉桃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孟煜然推开康哲,一把捏住沉桃的腮帮子嘲讽道:“你咬!咬一个看看啊,看你是怎当婊子还立牌坊!”

“呸!你要再不松手,信不信我先把你的耳朵咬下来!”沉桃盯着孟煜然,眼里的的目光充满了警告。

一旁的康哲已经拦不住他们两人,孟煜然越捏越用力,质问道:“你是疯狗吗?要真打起来,你觉得你这小身板能是我的对手?!”

两人下车之后还不断的争吵,孟煜然索性回到卧室将门勐的一甩。

把沉桃令人心烦的嚷嚷声全都挡在门外,他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

沉桃跑回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礼服珠宝换下来,直接扔在了出去。

“孟煜然这个疯子,脸都给我捏红了。”沉桃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小巧圆润的下巴已经红了一大块。

孟煜然的心思也真够歹毒,要是真跟孟家人说她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孩子,还指不定会怎么谋害她呢!

小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孟煜然竟还想让她步小姨的后尘,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就想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

门儿都没有!

沉桃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敷面膜,闭上眼又想起了父亲取走存折里五百万的事情,家里的公司运转已经稳定,怎么会突然要这么多钱?

她目前一个月工资一万,一年也就挣个十几万,五百万对她们全家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父亲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就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

越想越生气。

沉桃干脆揭下脸上的面膜扔进了垃圾桶,现在是晚上九点,她换上了一套日常装,准备回家里问问清楚。

康哲正在客厅内擦古董花瓶,少爷每次跟沉小姐吵架之后,就埋头在书房里疯狂工作,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去在水一方那种风流场所打牌强。

康哲奇怪道:“沉小姐,这么晚了,您出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迎面走下楼梯的沉桃拎着包,笑着解释道:“我爸转走了我的五百万,我想回家问问看是什么情况。”

“那叫少爷陪您一起吧,您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出去不安全。”康哲刚转身准备上楼,就被沉桃立马拦下。

“跟他一起出去更不安全,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吧!走啦!”

沉桃拦下康哲后,便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迅速从别墅里熘了出去。

二楼书房正亮着灯。

康哲将沉桃已经出门的消息告诉而孟煜然,可他却连眼都没抬一下。

“不关心,随她去吧。”

“可………”

“阿哲,我很忙。”

“是。”

康哲也不敢再三纠缠去下去,只能安静的守在少爷身旁,一言不发。

沉桃此时已经打车来到沉家,站在门外远远的朝里面望去,后妈方白莹正依偎在父亲怀里看电视。

而沉叶和沉瑶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在打游戏。

四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唯独屋外的沉桃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只能站在门外注视着。

深夜的冷风吹的她瑟瑟发抖,怀着态忑不安的心情,她踏入了家门。

沉桃走进客厅出现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

“你怎么来了?”

冷漠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儿父亲看见女儿后的喜悦,沉桃失落不已的问道:“爸,我已经给公司的财务打电话问过了,根本没有这笔巨款的进账记录,您把钱拿去干什么了?”

沉明州见女儿如此咄咄逼人,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扔在地上,指着沉桃大声怒吼道:“我拿去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女儿给父亲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您到底讲不讲理?我只是想知道这笔钱的用途,如果真的是给公司周转了,您全部用完我都没意见!”

沉桃提高了音量,面红耳赤的跟父亲争吵起来,可仍旧问不出结果。

方白莹理直气壮的站在沉桃面前,阴阳怪气的说道:“无论多少钱,你也不应该这么跟你父亲说话吧?为了钱你连亲情都不要了吗?”

本就气愤的沉桃厌恶的盯着眼前的后妈,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大骂道:“无论多少钱?你挣个五百万给我看看,别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情急之下的推搡,让沉明州再次抬起了手臂,又准备扇沉桃一巴掌。

可这一次的耳光,并没有如方白莹的愿落下,而是被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拦住,他死死的握着沉明州的手腕:“沉伯父,何必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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