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将凌喻冉拥入怀,“喻冉,我想死你了。”凌喻冉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娇滴滴的说,“子安,人家也想你。”

凌妖冉暗自庆幸自己这趟出来对了,原来五皇子颜子安和凌喻冉早就有情。五皇子一只手揽着凌喻冉的腰,一只手抚上凌喻冉的胸。

凌妖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喻冉居然在未出阁前就敢做出这种事,“讨厌了啦。”凌喻冉打掉五皇子的手。

五皇子揽着凌喻冉的腰,两人就开始激吻起来。一条计策就在凌妖冉的脑海中形成,既然他们那么相爱,那就让他们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多不好。

“该回去了吧。”五皇子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去,“嗯。”凌喻冉依旧是一副娇滴滴的摸样。

凌妖冉眼看着两人分开,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便喊道:“四妹。”凌喻冉明显被惊到了,“三,三姐,你怎么在这儿?”

凌妖冉面带微笑,声音却有些冷的说,“出来逛逛啊,还是第一次进皇宫。”凌妖冉心里却在抗议说,看你跟女干夫亲热啊。

“我们回去吧。”凌喻冉主动跨上凌妖冉的胳膊,凌妖冉故意撞了五皇子一下,“啊,对不起。”五皇子虽然不耐,但是也不好表达出来,只好说声,“没关系。”

凌喻冉转身的时候还趁机给颜子安抛了一个媚眼,她以为凌妖冉没看见,但是凌妖冉差点没有吐出来。

凌妖冉知道,按照凌喻冉的性子,就算是和五皇子互相喜欢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因为毕竟阮姨娘的教育放在那里,不过凌妖冉要做的就是让她凌喻冉做些出格的事。

晚上的凌府可不平静。

“哟,这是谁的玉佩啊?”凌雪冉是唯恐天下不乱,众人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原本都准备休息的老夫人还有老爷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过去查看。

凌雪冉捧着一块玉佩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把玉佩从地上拣起来,还给凌喻冉,“四姐,给。”凌喻冉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

这是颜子安的玉佩,可是五皇子可从来没给过她,凌喻冉的心中忐忑起来,要是她和五皇子的事被发现了,别说让五皇子明媒正娶了,就是当个妾侍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块玉佩是凌妖冉撞颜子安的那一下趁着机会拿下来的,又找了个时间放上了凌喻冉的身上。

“四姐姐,这该不会是哪个男子赠与你的吧。”凌喻冉急了,“雪冉,这说话要有凭据,这平白的,凭什么说我与别人有染?”

未出阁的姑娘与别人有染这可是天大的丑闻,“五妹妹,你就不要添乱了。”凌妖冉捂着嘴浅笑起来。

“你们都起开。”凌云海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青色。凌云海从凌喻冉的手上拿走玉佩,那玉佩的反面正写了一个安字。

“喻冉,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阮姨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凌喻冉也很着急,双手抓紧衣摆,大声辩解,再没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姨娘,爹爹,我没有,你们相信我啊。”王老夫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出一言,凌云海的火气自不用说,这下子这脸都丢到丞相府去了。

“这件事你们都不允许传出去,否则,要是被我知道了,就断了你们的舌头。”凌云海冷着脸对着屋内的所有人说道。

“这凌府可真是不干净,我这才刚来一天,就出了这两起子事,可真不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搞鬼,还是无意的。”

凌雪冉顺着王老夫人的话说下去,“这不管是有人搞鬼还是无意的,这乌鸦就是乌鸦,凤凰就是凤凰,想凭些小伎俩就乌鸦变凤凰,这世界上还没有那么好的事。”

“好了,大家都回房去吧。”这是凌云海在爆发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凌云海书房内可不平静,“老爷,今天的事……”阮姨娘想着可以化解一下凌云海的怒气,却不料凌云海压根不听她讲。

阮姨娘才刚刚说了半句话,凌云海就扣住阮姨娘的手腕,以侵略似的方式向着阮姨娘身体的方向压过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

阮姨娘也只能靠着自己的技巧来取悦凌云海,好让凌云海消气。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阮姨娘香汗淋漓,温柔的依偎在凌云海的怀里。

“老爷,今天的事一定是个误会,我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思来培养喻冉,她一定能够成为城最出色的女子。”

凌云海也知道这一点,可就是恰恰这一点,他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如果凌喻冉的闺誉被毁了,那一切也就完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有发生。”阮姨娘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是女人该有的妩媚她一点也不缺,才能这么好的留住凌云海的心。

“婢妾知道了,就这件事我会好好的跟喻冉说说的,还有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们的嘴巴也会让她们管紧些。”阮姨娘的声音还是那么娇滴滴。

“我们一直把冉冉当做是喻冉的垫脚石,可是现在冉冉在皇上的面前已经大出风头,相反的喻冉反而没有吸引皇上,这难道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当年洛可媚的事情,凌云海也是有参与的,只是凌妖冉一直不知道而已,他以为他瞒的天衣无缝,但是重生后的凌妖冉又能相信谁,所以开始怀疑他也是情有可原。

房门外的席秋听完他们的谈话,满意的离去,回到凌妖冉的房中回了凌妖冉的话。“三小姐,果然跟您猜得没错,当年的事……老爷确实有份。”

凌妖冉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绢,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嘴唇已经泛了血丝,凌妖冉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一直不松口。

席秋今天也是吃了一惊,原来当年夫人离世的事情老爷也有份参与。

“冉冉,你们就主仆两个在打什么哑谜?”王老夫人问凌妖冉道,“祖母,我问你,如果当年的事情爹爹也有份参与你会怎么办?”

王老夫人听罢先是一阵缄默,后出言回答,“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凌妖冉勾起一抹笑,很好,自己有了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

凌妖冉还是一贯的平静,对着席秋道,“你跟老夫人把你听到的说一遍。”席秋点了点头,对着王老夫人把自己所听的都讲述出来。

“当真是这个混账?他还是赖你的祖父在朝上提拔他,否则以他的资历,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子吗?”

王老夫人的反应自然是怒不可遏,但是这件事情终究是需要从长计议的。凌妖冉轻轻地揉捏着王老夫人的肩膀,“祖母,你先不要生气,既然我们有办法让他坐上那么高的位子,也自然有办法让他摔下来,俗话说,登高跌重,就是这个道理。”

王老夫人看着凌妖冉,只觉她这个孙女长大了,“冉冉啊,你是怎么想着去调查这件事的?”凌妖冉早知道王老夫人一定会问,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政策,况且这情况有真有假。

“孙女房内的张嬷嬷在这府里也算是老人了,孙女也是有一日无意中听她提起母亲难产而死的场景,孙女觉得不是特别对劲。因为据张嬷嬷所说,当时母亲怀我的时候身子骨就特别不好,一直靠药物将养着。而当时当家的就是阮姨娘,虽然当时她只是个贵妾,但是这件事也是母亲和爹爹默许了的。自然那药物的事也就是阮姨娘负责的,本来张嬷嬷有时候都会无意中说起这些事,孙女也没有在意过,只是心里难过难过。可是,看着近两年阮姨娘和妹妹的气焰,再听到张嬷嬷说的那些话,孙女就留了些心眼儿让席秋去查了查,可是没想到,本想钓个虾米,却不想钓上来个鲸鱼。孙女怎么也想不到,爹爹居然也有份参与。”

“冉冉啊,这件事先不要宣扬。”凌妖冉点点头,“祖母,这个孙女自然知道,只是我们需要壮大我们的力量才能抵抗爹爹,因为爹爹现在能在朝上畅通无阻,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爹爹的背后撑腰。”

凌妖冉有一种直觉,阮姨娘的背后一定有人在给她撑腰,甚至在给凌喻冉的未来铺路。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做好一切保护自己的措施,学好骑马,去结识能帮助自己的人,在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王老夫人眼中的宠溺丝毫不掩盖的给了凌妖冉,“我们的冉冉真的长大了,心思这样的细腻。”

如果被人挑断手脚筋,剜心,且凌辱而死,再长不大,再学不乖,再看不清楚这些人的心,那才叫真的糊涂。

学骑马的事既然老夫人都已经亲自开了口,自然是尽快办妥了,第二日清晨,凌妖冉刚起,阮姨娘就派人送过来一套青翠色的骑马装。

凌妖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走到洗手盆旁,洗了洗手,又拿着席秋手上捧着的抹布,把手擦干净,把抹布放到架子上。

这才出声,说了话,“去回了你家主子,这骑马装我收下了。”来送衣服的婆子把衣服放下,刚退下,王老夫人就又派人送过来了一套。

王老夫人送过来的这套是嫣红色的,凌妖冉肯定会选阮姨娘的这套,不是凌妖冉夸她,阮姨娘真的是观察入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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