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普天之下,除了他之外,还有谁知道那些人不论是精灵还是矮人,其实都跑到了他自己的肚子里?甘道夫既然愿意蹦跶,那他也乐得看着对方如小丑一样的跳来跳去。1ȷɌ;

“这么说来,族长是没有异议的了?”

“当然,我没意见!”

于是,刚刚去了精灵族族地没多久的甘道夫立刻兴冲冲的回到了矮人族,招呼了一帮族人转身冲进了精灵族的族地。爬树屋的爬树屋,寻草丛的寻草丛,将整个精灵族闹了个天翻地覆。

而精灵族呢,也在格莱尔的带领之下杀进了矮人族的地洞之中。虽然这些矮人们的地洞臭烘烘的让人作呕,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借机捣乱,以报前些日子被矮人族欺辱的仇怨,精灵们也不在乎。将那些能破坏的破坏个精光。能拆的地洞,也都拆了,能烧的东西,全都烧了。反正他们精灵就算是露天也能睡,搭建一个树屋也不过一天的功夫。而这些矮人们想要再睡觉,就只能再花费几天的功夫重新挖洞了。

与其说这是一场精灵族和矮人族互为监督的搜寻叛徒大行动,到不如说是一场双方互相报复的拆迁大赛。而最后的结果,是双方都没有找到所为的“有心人”,倒是拆了个痛快,每个人都热火朝天大汗淋漓的。

“怎么样?找到了吗?”一边揉着腰肢,格莱尔一边喘着粗气问甘道夫。

“没有,你呢?”甘道夫也扶着树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呼出一口浊气问道。

“也没有。但我找到了这个。”格莱尔说着,从身后摸出了一样东西,在甘道夫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假胡子,是他在甘道夫的屋子里找到的。很显然,这位矮人族长虽然没有了胡须,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甘愿为人,但他打心底还是渴望变回一个正常的矮人的。

甘道夫面色不愉地一把夺过假胡子。然后咳嗽一声,一边招呼着族人,一边警告道:“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我才没那个功夫呢!”

“我们走!”一番搜索无果,甘道夫只好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族人们朝着自家族地走去。“这几天,我会组织族人日夜巡逻的。风叙兄,如果你不想族人再失踪的话,最好也组织一支巡逻队。”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的。”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格莱尔嘿嘿一笑:巡逻队么?那东西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夕阳下的天空中,又有一朵粉红色的祈修达罗花穿过云彩,朝着他飞了过来。格莱尔皱眉,伸手将祈修达罗花抓了下来。拆开之后。果然发现一颗录音花的种子。

自顾自将种子踩进脚下的泥土里,格莱尔蹲下身去,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那里的泥土。很快的,录音花成长发芽开花,大喇叭里顿时响起了李动淡漠平静的声音:“族长,大家,我们明天就回来了。”

声音不大,但在格莱尔的施为之下,这句话还是被远远的传了开来。传遍了整个精灵族。

刚刚送走了矮人族,并且大肆拆迁,解了多日来的鸟气的精灵们一听,忍不住再次欢呼起来:李动要回来了,也就是说那个可以拯救他们整族的人也要来了。他们终于有救了!

不理会欢呼中的精灵们,格莱尔依然蹲在地上,摸着下巴看着迅速枯萎下去的录音花,脑海里飞快地转着一个个念头。…,

终于。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冷酷无比的笑容:“终于要来了吗?嘿嘿嘿。我等你们很久了!”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皎洁的月光之下,四辆马车沿着山路缓缓而行。车上,躺着王翦一行人。

枕着双手,王翦躺在草铺之中,随着马车摇摆的节奏,诗兴大发。他身下的马车上拉的是他们采购而来的各种药草,这些,都是为了配置药水而准备的。

四月盛会结束,而五月的吟游诗人大赛还远,所以趁着这段时间,王翦打算先帮桠楠解决精灵族的问题:让整个精灵族从搞基百合的状态中改变过来。他有卡尔。西弗勒斯的配方,但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旁边,正在打游戏的舒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现在就算是把全唐诗背下来,恐怕都没有人能听得懂。”

“要你管啊。我愿意不行吗?”被舒书一奚落,王翦的好兴致顿时没了。他白了对方一眼,忽然发泄似地伸手在对方的游戏机上乱按一通。

“喂喂喂,别捣乱好不好。我差点就死掉了!”眼镜男大怒,一边躲着一边道。

“输了就输了啊。你让人家萝莉赢一局不行吗?”王翦满不在乎地笑着道。他们之后的一辆马车上,风萝莉立刻直起了身子:“不用你帮忙!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赢他!”

和风萝莉坐一辆马车的正是萝莉的姑姑风羽解,精灵似乎是被几人的说话声吵醒了。直起身子,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月光之下,风羽解的满头金发慵懒地披散在脑后,窈窕的身材因为这个动作展露无遗,她身上穿着的小皮铠甲更是因此而缓缓的升高,露出了纤细光滑的腰肢。圆如纽扣的肚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异常可爱,平坦雪白的小腹下方,短裙微微有些凌乱地卷曲起来,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肤。

王翦呆愣地看着这美好的一幕,然后下意识地拍了拍旁边的舒书。

”干嘛啊!别动我!“

“来看美女啊!”说话间,风羽解已经再度躺了下去,那一番美景如惊鸿一瞥,再也不复存在。王翦失望地收回了目光。

“哪呢哪呢?”舒书立刻坐了起来,扶着眼镜四下里寻找着。

“已经没了。”

“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还不够早吗?是你自己光顾着打游戏了。”说话间,王翦瞥了一眼舒书的屏幕,然后好心地提示到:“喂,你中大招了。”

舒书悚然一惊,低头的时候,悍然发现自己的人物已经被虐死了。屏幕之上,只留下大大的一个“ko”。

“andan了!赌输了。”长叹一声,舒书扫兴地关掉了游戏。而后面的马车上,风萝莉得意洋洋地爬了起来:“哼!你输了!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哦!”

“放心,愿赌服输,我赌品一向很好的!”舒书很郁闷地挥了挥手。

王翦听了,顿时有些好奇:“你们还有赌约?”

“是啊,要不然我刚才为何那么紧张。”

“怎么赌的?”

“我和她打一百局。她如果能赢一局就算她赢。如果全都输了,那就是我赢。”

“你赢了如何?”

“赢了,她给我端茶倒水做饭捶腿铺床叠被暖床滚床单一个月。”

王翦吞了口口水:“那,输了呢?”…,

“输了,你给她姑姑端茶倒水做饭捶腿一个月。”

王翦一愣:“等等,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给她姑姑?风羽解?”

“没错啊。我都立了字据了。”说着,舒书从怀里翻出一张契约来,“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赌品很好的,愿赌服输,一定要做到的。”

“但,但为什么会是我?这关我什么事儿?”王翦一把抢过赌约,就着月光看了起来。一脸不忿道。

“你是我兄弟啊。为兄弟两肋插刀啊。”眼镜男摊手,理所当然的道。

“喵的!你就是这么坑我的?赢了你泡妞,输了我当苦力?你tm对得起我么!”

“放心吧,别紧张,这事情桠楠都点头答应了的。”

“桠楠答应了?”王翦眼睛一亮。

“嗯。”

“哦,那就好。”

“切,我说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啊。不就是个选择题吗?有这么难选吗?”

“当然难选啊。我想选ab项啊。”王翦撇撇嘴,有些贪心地道。

“那你就去选啊。”

“问题是没有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没有了?”舒书大怒,真恨不得将王翦踹下去。

“咦?什么意思?”王翦愣愣地看着眼镜男,有些转不过弯。

“自己去想!白痴!”

月光下,王翦枕着手臂,终于第一次认真地想起了这个问题,想起了ab选项的可能性…………

当马车沿着崎岖的山路,终于走进了祈修达罗谷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躺在马车上的众人在阳光的照射下,纷纷醒了过来。

直起身子,众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山谷:“这里就是祈修达罗谷吗?”

从马车驻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条幽静的山间小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谷底。山路的两旁,漫山遍野的各色花朵争相绽放着,在阳光下舒展着自己的身躯和枝叶。在不远的地方,一丛丛绿油油的青草沿着山坡一直铺就到山顶,仿佛一条绿色的毯子,将山坡上的野花隔绝了开来。而在绿色草丛隔离带的另一边,则是祈修达罗谷的范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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