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

艺高人胆大,用在明知猫头怪是借为他救驾归来的接风宴飨耍阴谋,还要一杯又一杯地喝的晨爷身上,是再贴切不过的。

本来晨爷已经喝多了,猫头怪还在一个劲地劝酒……。

猫头怪说:“当今上界没有多大动荡,得益上神的清明正,不过人间和魔界并不安宁,究其因由,无不是四个字”

“哪四个字!”

“爱、恨、情、仇!”

“说来听听!”

“你想听?”

“你说得上不?!”

“那你就听好了!”

“女人是祸水的说法,,并不正确,实际上,爱才是祸根。世上百分之百的杀戮都是因爱引发和男人干的。为何?因为,为爱就有争,有争心难平,心乱定生事……。”wavv

“乱说!”

……

“活在世上,太累太累。但也有轻松的妙诀。”

“你也有脸说这话!”

“不管是功名也好,利禄也罢,者不要放在心上,是所谓‘今朝的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倒是是一各能及时行乐的境界。要知道功名是负担,利禄是祸水。再不怎样说得好听,也是一把双刃剑。……这行乐之中就让人乐而不疲的就是‘家’,而家中最让人不忘的就是两个女人母亲和发妻……!”

开始晨爷不管猫头怪怎么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总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好自己。但是随着一杯接一杯的好酒下肚,一句句的惑话入耳,晨爷的防范意识似久泡又遭洪水冲击的长堤一样,突然溃决了。

“花语村!”晨爷叫一声,欲站来,人却一晃就扑倒在酒桌上,似睡非睡了。

在煅龙院初动情窦的画面又在晨爷的醉眼前浮现。

……

花语村闪着一双水淋淋的眼睛斜盯在他有点发烫的脸上问:“你就不相知道我的名字?”

他回答说:“想呀,可是……。”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叫花语村,桃花李花的花,鸟语花香的语。暗花明又一村的村,听明白了吗?”

“好美的名字呀,要不是你说,我还以为是个地名呢!”晨爷笑了笑说:“不知小妹刚才为何非要和某等交手。让某等咋忍心下手呀!”晨爷觉得花语村那白里透红,粉滑如玉的俏脸,不知为何心跳加快,脸面张红……

“哼!小妹?你以为煅龙院,是以高矮轻重论大小的吗?你刚来的嫩小子,敢这么没大没小的。”花语村闻言,一摔头说道。

“这!”

“叫我师姐,知道吗!”见晨爷楞在那,花语村持剑叉腰说。

听花语村说完,晨爷傻笑道:“好好,师姐就师姐,你没早说,也怪不得我呀!”说完,眨了下眼,然后小声地说,“呃!你为何不跟我师姐夫一块回家呀!?”

“什么师姐夫?”花语村闻言脸色一沉道:“你没长眼睛吧,就知道乱说!”

晨爷被弄糊涂了,皱着眉头说:“我乱说了?别人不都这样说吗!”

“还嘴硬,难道你的脑袋不是长在自己颈上的,别人怎么说,你也怎么说呀?!像男人吗!”花语村道。

“男人!”也许晨爷还是第一听到一个靓姐这样说他,不由地一拍胸口,然后上下打量起自己来,喃喃道,“某等和男人有什么不同吗!?”

“哧!”见晨爷那呆得不行的样子,花语村忍不住笑着用剑柄敲了他一下后说,“你以为呢!”

……

“师姐,真不明白,姐夫不但一表人才,而且功法不凡。我都对他有好感,想亲近他。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某等说不定就横刀夺爱了。还有要是某等是师姐夫的话,你不跟我好,会恨死你的。你何苦要瞒着我呢!?”

“这混小子说的什么话”还好话里面还有良心话,花语村不由地又多看了他几眼然后说:“你越说越不像话,是肉紧了,不给你松松是没法过日子了。”说到这,花语村操起手上的云纹剑,“呼”地向他剌来。

“啊!”晨爷吓了一大跳,酒意顿时就醒了一大半。

虽如此,但他却沉浸在那蒙胧的情爱中。脑子里面又涌出一些和花语村相关的记忆碎片

……“什么你也是呀,就是我呀!知道吧。”花在要命的范大面前想为晨爷替罪。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快脱”花语村像被激怒了的母狮一样,将剑抵到他的喉颈上。

……“你爱我就成什么了?原来,我花语村是有眼无珠,自以为找到了知己,意中人。没想到,是自己死皮赖脸地,一厢情愿地爱着个根本就不爱我的小白脸,一个无情的白痴!”说完转身就走。

……。

人是有软肋的,这软肋如同蛇的七寸,牛的鼻子,只要被人拿住,就万难逃脱,更无力自主了。

什么是软肋?

软肋就是,梦寐以求,迫切想要,甘愿为此付出代价,但又难以得到的。当然,这也许是不可或缺,也许不是缺少不了的。比方对花语村的情爱就是晨爷的软肋。夺取望云山宝物的野心就是猫头怪的软肋。

猫头怪费尽心机,都不能战胜晨爷,夺走望云山上的宝物,究其原因就是没抓住晨爷的软肋。当听到自己今天的一番话,竟然让醉意蒙胧的晨爷深情地喊出了“花语村”三个字。让猫头怪马上就觉得那梦寐以求的宝物已经垂手可得了。

不过猫头怪并不知道“花语村”是啥意思。是何人,还是啥地方。欲问晨爷,但刚张口,又将话咽了回去。然后继续敬酒。

……

晨爷醉倒后,他赶紧派乌鸦去调查。

因为前些天,猫头怪无意逮住了正在吃对阵中伤亡的鱼卒虾兵的乌鸦,当时,猫头怪非要杀了它。在乌鸦自己提出之后有任何事,它一定随叫到才免于一死。乌鸦本想离开后就逃离的,却逃不了。因此对猫头怪更加敬畏和不敢违抗了。

乌鸦原本长着一身十分华丽得令人羡慕的羽毛,但,怕自己为猫头怪当走狗的事被同伴发现,不好做人,就先到炭窑里将自己染成了黑色,想等办完这事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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