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从炭窑里将自己染黑出来,直到调查结束,果然一路顺溜,即没被同伴认出,也没被其他人识破。它为自己特殊的调查方式及取得的突出成绩感到满意和高兴。

乌鸦调查到:花语村是个长得十分美丽的女子。原先是晨爷的师姐。她在晨爷没出现时早有恋人,但后来,她却移情爱上了晨爷。

之后,又生出不少事来。这些事中最严重的要算、景昊害怕功法进度很快的晨爷取代了自己功法第一的位置,就精心设计将晨爷陷害至死。就是这样景昊还害怕晨爷活过来,就将晨爷丢到煅龙山后的万丈深渊中。

这事被无上神君知道后,就委派狮面神雕到深渊中将晨爷救起。并赐与晨爷一把斩神除妖剑。之后跟张五学了梅山教法。后隐居望云山。

花语村和景昊知道晨爷在望云山,就先后来望云山找晨爷。其间交过手。再后来,景昊就请动了魔咒妖,将花语村秘封在望云山上。

长期以来,晨爷一直在暗练福寿功,为的是和花语村团聚。

“没想到,还有这事!”听到乌鸦反馈的情况,猫头怪喜忧参半。不过,那一半忧将在找到了晨爷的软肋后,变得不值一提。既然找到了晨爷的软肋,只要对症下病,就可大功告成了。猫头怪知道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必须做好。

可是得找谁来帮忙。

猫头怪不敢拖延,就赶紧找敖萨商量。

……

“这事容易,美人鱼是不错的人选!”敖萨对猫头怪说,“它不但可以幻化出能说出名字来的任何一个美人样貌,而且言行也不会走样!”

猫头怪说“啊!有这样的奇人,那就太好了,她能来,靠得住吗!”

“这些,你放心,小弟全包了!”敖萨这话,免了猫头怪的后顾之忧。

“那好!”见敖萨那么有底气,猫头怪笑了,笑得很诡异。

敖萨说:“你就等好消息吧!”

“快点哦!”

……。

再说,顺利为猫头怪当了一回走狗后的乌鸦,觉得事情办得很出色,现在也可以回归到原来的样子了。

它哼着小调,又蹦又跳地来到山涧里,伸出身子照了下,连忙用手摭信眼睛,“我怎么丑成这样了”!不过,当它想到马上就要洗干净时,马上松开手“咕咚”一下跳到清清的涧水里,“唏哩哗啦”地洗了起来。洗了一阵,觉得差不多干净,一看,自己还是灰不溜秋的丑得没法说。开始以为是自己没劲,但加劲洗了好一阵,仍是那么黑。

“可能是时间不够”可它一连洗了三天三夜,结果还是那么黑。

“这下怎么见人呀!”

它气得要命,是什么鬼窑呀,咋就洗不掉了呢。

“我就不信,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

“嗯,嗯”乌鸦将那身沾有窑灰的黑毛全啄下来,弄得全身是鱼,痛得死去活来,但它想到,能长出一身华丽的羽毛时,觉得吃痛也合算。

痛晕了,痛惫了,它睡了。

“好美呀!”不知过了多少天,见自己终于长出一身美丽的羽毛了,乌鸦高兴得跳起来。没想到,一脚踏空。就“扑通”摔倒了,这一摔,吓得它“啊”地醒来,醒来一看,傻眼了。wavv

谁知道,以为将黑毛全拨了,长出来一定是和之前一样的华丽羽毛了。不曾想,长出来羽毛还是黑的。急得“哇哇”叫。

……。

再说晨爷醉熏熏地从床上抬起来,见自己身前有个美人儿,“我这不是在做梦吗”晨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慢慢地站起来。右手在左手上猛掐。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那双眼眼即没移动,也不曾眨一下。生怕一眨眼,那美人就会立刻消失似的,死死盯着眼前的美人。

“你是!”晨爷虽对这张脸不只是十分地熟悉那么简单,而是能为其倾尽自己一切的喜爱。但是,他也知道,她是被魔咒妖秘封在望云山的,如果自己没练成寿福功,她自己是出不来的。虽然如果,他又觉得,这张脸不只是像那么简单,而是容不得他再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那张脸,那个人吗。

晨爷说不清,自己是清醒还醉,是现实,还是在梦中。

他第一次这样久久地好似没人牵的木偶一样楞一那。

因为,如果认错了,自己将受到良心的遣责。如果错过了,同样有获罪感。

毕竟,她的为他受的苦不是能用言词说得出的。

“悟真,你不认识我了!?”良久,美人终于开口了。

“悟真。”这是自己早先的名字,除猎人,花语村和煅龙院的人家知道外,是没人知道的。而煅龙院早被景昊给血洗了。

所谓声容相貌,眼前这美人,不但容貌和花语村一样,声音,也没出别,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小名。呈现在自己面前的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语村!”晨爷终于伸出双手,答非所道:“你出来呀!”

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

“让你受罪了!”晨爷说。

他觉得,自己煅龙院,没闯入花语村的生活,花语村就不会遭遇被魔咒妖秘封的灾祸。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无所谓,只是这么久没能在你身边照顾,太为难你了!”

“人生险恶,世事难料,只要我们能相聚,之前的就让它随风随散吧!”

……

“对,人不能活在过去,更不要活在未来,我们还是过好眼前的生活吧!”

“好,我们回家!”

“回家!”晨爷道,“望云山就是某等的家!”

“你呀!”

“不对吗!”晨爷笑道。

“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不停地挖!”

“多辛苦呀!”听到花语村这么说,晨爷先楞了下,然后抓住花语村的手看在眼了起来,看到磨起的老茧,惊讶道,“真诚所至,金石为开啊!”晨爷相信花语村说的没错,但他知道被封在山中,绝对不是用一双手成年累月地挖就能挖穿,出得来的。

“你不相信我!”

“那有啊,对了,带某等去,你住了好多年的‘家’里面去看看嘛!”

“好嘞!”

……

走了一程又一程。

终于到了悬崖前,花语村一指对面的山洞,说就是对面。

“你是咋过来的?”

“从独木桥上过来的!”

“某等背你!”来到独木桥边,晨爷蹲下身去说。

……

走到独木桥中,突听得“咔嚓!”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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