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庆对女方的家庭背景不感兴趣。

“咱们儿子就算不用她们的帮助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江连庆看着谢月琴看着照片两眼发光的模样,无奈道:“你就不怕找个城里,父母当官的女孩,人家看不起我们,让小默受气吗?”

谢月琴你振振有词,“他要是受点气,将来能够平步青云也不错。”

江连庆皱眉问:“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儿子的腰杆给压弯了?”

“那有什么。”

江连庆气哼哼的,“我跟你真是话不透句半句多,总之你别给儿子乱点鸳鸯谱,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完,他躺下背对着谢月琴睡觉。

谢月琴撇嘴,这死男人根本不懂她的良苦用心,她还不是为了江默,为这个家着想吗?

……

翌日清晨六点。

父子俩简单用过早餐之后就出发了。

江默坐在副驾驶看地图。

他拧眉问:“你确定对方不是骗子?”

“已经付钱了。”

要不然江连庆也不会走这一趟。

江连庆去的地方,从某个意义上讲,已经不是海市的地界了。

崎岖不平的山路十分难走,车子一直颠簸。

走过山路之后,是一条公路,好走了不少。

江默见江连庆面色苍白,“你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吃点东西,我来开车。”

江连庆诧异,“你会开车?”

他没见过江默开车,也不知道他有驾照。

江默点头,“刚满十八周岁就考了。”

江连庆也没有勉强,刚才走的那一段路颠得他很难受,他现在状态不好,疲劳驾驶很危险。

江默跟江连庆换了位置,丢给他一个袋子,“里面有水和饼干,你吃点。”

“小默,还是你细心。”

江连庆以为一个上午足够,所以就没有准备吃的东西。

没想到儿子比他细心。

江连庆在袋子里找到两包烟,“小默,你抽烟吗?”

“不抽。”江默解释:“准备两包烟,以防不备之需。”

这是江默出门的习惯。

江连庆望着江默的眸子里满是欣慰。

“靠在座椅上休息一会儿吧,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到。”

江连庆闭上眼睛,江默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

而另外一边。

蒋闫辉接到了晏景的电话,要跟他商量结婚的事情。

蒋闫辉现在没心情去搞什么结婚,但是晏雪慧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一直催促他去谈。

蒋闫辉现在需要晏雪慧的情报,不得不去。

蒋闫辉留恋不舍地看着晏婉晴,“婉晴,我今天要出去谈事情,不能在家里陪你了。”

“你去吧!”

晏婉晴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夹杂着欢喜雀跃,她巴不得蒋闫辉赶紧出门。

晏婉晴的语气很明显,蒋闫辉闻言不由得有些伤心。

“婉晴,你连一点不舍都没有。”

晏婉晴没有回复蒋闫辉,他就像是自问自答一样,落寞地转身离开,吩咐门口守着晏婉晴的男人。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照顾好婉晴,别让她受委屈,也别让脏东西污染到她的眼睛,知道吗?”

“辉哥放心吧!”

蒋闫辉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低头写小说的晏婉晴,大步离开。

他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所以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见晏婉晴盯着他后背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晏婉晴伸了个懒腰,起身出去。

刚走到门口,一条手臂挡住她的去路。

“晏小姐,你要去干什么?”

“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不可以么?”

“我建议您不要出去。”

“你辉哥都没说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就不怕等他回来,我告状说你欺负我吗?”

男人负气地说:“辉哥不会信你的。”

“你确定吗?”晏婉晴挑眉。

男人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如果换做以前,他可以坚定地说确定。

但是蒋闫辉对晏婉晴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

从前几次的交锋就能看出来,在蒋闫辉心里,晏婉晴比他们这些兄弟重要多了。

他冷哼一声,试图威胁晏婉晴,“想出去就出去吧,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很大,你要是走丢了或者被山头的狼群给咬了,可别哭。”

他以为晏婉晴会吓到,乖乖地缩回房间,谁知道她面无表情地踏出门槛。

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很显然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男人:“……”

甬道就像是个保护圈一样把车间圈住,晏婉晴只能在圈外玩。

她绕着甬道走了一圈,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晏婉晴问:“你这里有没有种子,我想种花。”

“没有。”

晏婉晴看着他,“蒋闫辉走的时候说过别让我受委屈,我现在想种花,你去给我买。”

男人怂了,“姑奶奶,方圆十里一点人烟都没有,我去哪儿给你买花?”

晏婉晴无理取闹地抱臂,“你说的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我就要种花,你去外面给我移几株野花来也行。”

男人真是服了晏婉晴这个大小姐,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能把人给折腾死,偏偏他还只能照做。

“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让人给你摘野花去。”

晏婉晴乖巧地点头,“你放心吧,我不跑。”

结果男人一走,晏婉晴转身就跑,她用最短的时间把这里地形摸清楚,然后回到原位。

男人没敢等太长时间,吩咐完就回来了,见晏婉晴等在原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乱跑。

“我让人去移了,一会儿就会弄过来,你在外面走了够长的时间,回去休息吧!”

晏婉晴嗯了一声。

她回房间拿出一张纸来,把这里的地形图在纸上画出开,并且标注好哪里是有人看守的,哪里是没有人看守的。

好在这个时候还不流行摄像头,她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留下痕迹。

晏婉晴中午吃饭的时候问:“你们辉哥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事情顺利,晚上就能回来,不顺利的话就要明天。”

也可能过两天再过来,毕竟从海市到这里的路程不短,他还要处理歌舞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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