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林锦茵心中疑惑更甚,莫不是画像上的女子就是臣宣的娘亲?

可为何她长的和臣宣的娘亲一无二?

臣宣点点头,确定道:“这字迹就是我娘亲的,我在我娘亲手札里见过,下面的落款时日,是爹的字迹!”

恍然明白什么,抬头急忙道:“爹,上面的女子是何人?”

“宣儿,那是你娘亲,你娘走的时候,你还未记事,自是记不得的,这画像,是爹给你娘画的。”

“可是娘怎的……怎的……”臣宣不知如何问出口,这世上为何会有如相像的两个女子,偏偏又是这般时候。

“王妃,你也看见了,这便是素女,宣儿的娘亲,应该说,是你的娘亲。”臣文谨万分无奈道。

当初自己女儿被抱回来之际,他也没有怀疑,认为宣儿便是自己亲生女儿,哪想到会不是。

后来也是再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自己女儿竟不是亲生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宣儿调皮,去看折子戏,不知从何处看来,滴血认亲的故事,回来便闹着要试试看,他觉得是无稽之谈,便没放在心上,哪知这孩子竟寻了毅儿,两人压根将这事抛到后脑勺,直到他看见水盆中的两滴血完全没有相融的迹象。

毅儿是自己的孩子无疑,怀疑的便是宣儿。

他想过了千万种可能性,查问了当时跟着素女身边的丫鬟,才明白可能是换错了孩子。

可天涯忙忙,他去哪儿寻他的孩子,更何况,宣儿一直养在膝下,已和亲生孩子无疑,此事便不了了之。

直到林锦茵的到来,初一见,他便震惊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暗中查探了许久,才将事情查了大概。

“丞相大人莫不是弄错了?”林锦茵觉得此事有些无稽,自己怎会是臣文谨的孩子,虽也怀疑,可她却不信。

“素女当初生产,是在东璃,那是她落居在李府之中,是你母亲的娘家。”

李府?

的确,当初娘生产之际,身边还有一位美貌的女子。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若是如此,自己过去这几年算什么,错放的人生,或是占了别人的温暖?

“爹,你说,我不是您女儿?”臣宣亦不信,她从小的记忆便在臣府,如今却来告诉她,自己不是爹的女儿。

“原来,我妹妹竟是林锦茵,宣儿,你还不明白,你和林锦茵的人生就是对调的,你应该是东璃林家女儿。”臣毅从人群中出来,这下好办了。

林锦茵的价值,可比宣儿的要大的多了。

他倒是不在意谁是自己妹妹,索性,他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还真是他爹爹。

“敢问,丞相夫人,故去可是因着寒毒?”墨陵景站出来,问道。

“素女家族一生都守护寒冰池,她是守护的圣女,后来有人接替到了,便嫁于我,只是她内功不济,体内早就有寒毒,生了两个孩子,便撒手人寰了。”

生下孩子便走了?

如今她日子亦不多,难道臣文谨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茵儿体内的寒毒?”

“素女在怀着孩子之际,下过一次寒冰池,应是如此,才会给孩子带上的!”

“妹妹,真相已经大名了,你该回家了。”臣毅笑的一脸狡黠。

臣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里扒外的东西,怒声道:“即便王妃姐姐是爹的孩子,也不是你妹妹,你瞎喊什么?”

“臣宣,你别太过分了!”

“你想利用王妃姐姐做什么?你倒是过来一个试试看。”难怪他这般对自己,竟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如今她只认爹,不认哥哥。

臣毅眼中的不满越来越甚,怒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过去?”

“你倒是过来啊?”

臣毅上前,待看见莫离和莫形,心中怯怯,墨陵景身边这两个侍卫武功不低,还有一个云初,他若过去,岂不是有去无回。

“茵儿,我知道,我本不该如此叫你,只是如今真相大白,只是真相无论是什么,你和宣儿都是我女儿,宣儿,好生照顾好你姐姐,若是有机会,以后带你姐姐去你娘坟前上柱香。”

臣宣用力的点点头,她才不管她是不是爹的女儿,爹宠她爱她,她就是爹的女儿,“放心吧,爹!”

林锦茵听出他话中有诀别的意思,心中一惊,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那声爹是怎么也唤不出口的。

原来,在离都,丞相一直护着她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在就知道了争相,只是选择以默然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许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茵儿,是我和素女对不起你,小世子,名字唤什么?”臣文谨老泪纵横,这是他的孩子,只是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墨晗!”墨陵景环住身边的女子,回答道。

墨晗。

好名字,是个有福的孩子。

“姐姐,爹一定很希望你唤他一声!”臣宣催促着,乍听消息只是一愣,如今接受下来,反而庆幸,好在这人是王妃姐姐,难怪她一直觉得她亲切。

难过,爹会让她将娘的镯子给王妃姐姐。

林锦茵张了张口,终究说不出来。

“事情既已经明了,该好好谈一下我们的事了。”魏幻枫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林锦茵索然处事狠辣,不过对自己身边之人,却用心保护,如今知道臣文谨是她生父,自不会丢下她不管。

“你想做什么?”林锦茵冷然道。

“一命换一命,如何?”魏幻枫唇角上扬,“你是素女的女儿,如今寒冰池无人守护,按理说,你该回去继承你娘的衣钵,不是吗?”

“茵儿,你娘嫁于我,守护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你不必听他的!”臣文谨连忙道,话音一落,一阵风伴着疼痛袭来,臣文谨后退几步,口中一股鲜血缓缓浸出来。

“爹!”

“魏幻枫,以一国之君的身份,残害忠臣,你就不怕被天下人嗤笑?”墨陵景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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