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啊啊啊,爹爹,闹鬼了,快来救我啊!”张玖儿蜷缩在被窝里,大声喊道。

张德胜原本盘坐在床榻之上,听的女儿这样一叫,于是立马风风火火的跑去女儿的房里,只见张玖儿房间里的蜡烛皆都熄灭,除了自己女儿,别无一人。

张德胜紧张无比,若是他没有为蒙面纱之人手机那东西,他还不怕有什么鬼魅,可他自己,偏偏干的就是染上阴气,怨气的活,如今自己的女儿喊有鬼,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张德胜慢慢掀开自己女儿的被子,她把自己裹很得严实,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玖儿,玖儿,我是爹爹,不要怕,不要怕!”张德胜揭开被子,一把长剑瞬间出现在张德胜面前,剑尖充满了寒意,张德胜赶忙躲闪,一剑刺空,不料有人背后袭来一掌,张德胜前有狼来后有虎扑,自然躲闪不及,被击中了。

被击中的同时,张德胜被人剑指脖颈,他已经被拿住了。

“说,极品阴魂在哪里?”玖儿扯去脸上的人皮,化作了一个男子。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张德胜明白,自己如果交出了这些魂魄一样会死,这些人不杀他,也自然会有人杀他。

“你真的不告诉我们?”男子邪魅一笑,隔空一抓,在屋顶被绑住的张玖儿坠落,另外一人抓住张玖儿了。

“你,你卑鄙!”张德胜大喝一声,眼睛瞪的很大,自己的宝贝女儿,可是他活在世界之上的唯一的牵挂。

“我?卑鄙?兵不厌诈,你可曾听闻?哈哈,骨汤,把她女儿的衣服扒光了,然后快活一会,再杀了,我看他说不说极品阴魂的下落!”

“是,大哥!”骨汤也是邪魅一笑正准备撕扯张玖儿的衣物的同时,张德胜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些禽兽!”

“你还敢口出狂言!”被骨汤称作大哥的男子对张德胜脖颈一掌,张德胜喷出一大口鲜血,爬到在地上,看着自己俏丽活泼的女儿,他有了动摇。

“爹爹,爹爹!”张玖儿挣扎着,痛哭流涕。

“来啊,救命啊!救命!”张玖儿大声喝道。

“叫吧,你就叫吧!”两人相视一笑,旋即张府上上下下,凡是有修为的人都被一帮人捆住,扔在张玖儿房间外,唯独侧园厢房,那里还比较僻静,这些人都还未发现。

“天哪,你们,太过恶毒!”张德胜咬牙,他爬在地上难以动弹,嘴里还淌着血。

“来,骨汤上!”这人大喝一声。

“不,不要,放过我的女儿!”张德胜大喝。

“爹爹,不要,不要,救命啊!”张玖儿被一把扯下了背部的衣物,雪白的肌肤尽皆显露在众人眼里。

“你们禽兽不如,你们天道宗,属实卑劣,卑劣!”张德胜大喝。

“哦?我们天道宗卑劣?你爷爷的,你把极品阴魂买给炼魂宗,炼成尸傀,那些尸傀若想要战斗,就需要吸人精魄,天底下有多少人被炼魂宗的人生生吸取了精魄而死去,更何况这些尸傀他们每一次战斗前所吸取的精魄,可是那些炼魂宗修士的百倍,你说我们卑劣。你才卑劣!”骨汤对着张德胜大喊,张玖儿听的此后,却不再喊叫,哑口无言!

“骨汤废什么话扒光他女儿,上啊!”

“大哥,这样不太好吧!”骨汤咂咂嘴,看了一眼张玖儿,缓缓说道。

“不好个头,你二兄弟太短就给老子滚开,老子自己来!”这人说着,已经解开了衣带,把张玖儿扔到床榻之上,嘿嘿一笑。

“爹爹救命啊,不要,不要啊,救救我啊!”张玖儿声音极大,凄惨无比。

“你为何行事一点都不光明磊落,你应该多多学习一舟道人。”许夕轻轻松松的便解决了这些人的二十多名帮手,走进房间之时,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这人赶忙束起衣服,长剑刺来,许夕淡淡一笑隔空一掌拍出,掌上所蕴含的灵力恐怖无比,竟然隔空,便把这人的长剑给

生生的震碎了。

“你,刻意隐藏修为,你不是筑基大圆满,你是结丹后期?”这人面色之中带着惊恐,他只是一个结丹初期,这张德胜还是自己偷袭而至的,但是要想和一位货真价实的结丹后期硬碰硬,他们还是不够格。

“若是对方愿意,我仅仅再挨一掌便会死在这里了啊!”这人咬牙,极不情愿的说道:“若是我能退去,你能放我安然离开吗?”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天道宗的?”许夕淡淡开口。

“这人为何会这样问?难道他和宗们有仇?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你老实说,我便不杀你。”许夕淡淡开口。

“好,虽然我不信你,但我却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是天道宗,你要怎样?”

“好,你们走吧!”许夕说着,取来被子给张玖儿披上,他扶起了张德胜,让他坐在了椅子之上。

“你是谁?为何放我们走?”骨汤问道。

“我受一舟道人恩惠,他也放了我走,你也走吧,我今日放你走,也算是报恩了。”许夕说道。

“你可知道,他口中的秘密,关乎着多少人的生死啊!”骨汤看着许夕,皱紧眉头,再次开口。

“你赶快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至于旁人的性命,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许夕说着,喂给张德胜一颗丹药,若是他死了,自己也就去不了六昭区了。

“好啊,你这无视苍生之徒,算我看错了你!”骨汤说完,冷哼一声,便朝着他大哥消失的地方,跟了去。

“多谢,多谢,多谢许兄弟救命我父女二人性命,我张德胜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报答许兄弟!”张德胜说道。

“你先休息,我会通知别人救你的,至于报答什么的,也就不用了!”许夕微微点头,转头而走了。

厢房处

“什么?张德胜差点死了?”蒙面纱之人,坐在围帘后边,听这打扮妖艳的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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